辰满面惊恐地疯狂点头,他刚刚听得清清楚楚,要是干不好这件事,巫就要把他煮了。
太阳还没彻底落山,男人们准备出去碰碰运气,顺便让新来的这几个人熟悉下武器,就连漆枯都带上了。虽说漆枯的体力差得像个孩子,但好歹比巫强多了,默并不要他干别的,只让他拿着投石索,专门负责偷袭。
男人们路过河边时,陶坊里还有人在干活,倒不如说,大家一回来,连歇都顾不得,就开始紧接着忙活了,舒就到河边来捕鱼了。
这条河又宽又广,做个竹筏能直接顺水而下,说不准飘到哪里去,这样大的一条河,里头的鱼自然不会少。
舒拿着鱼笼出来,最近没有捕猎,河边便看着鱼多了许多起来。
宿簇他们从来没见过鱼笼跟陶的烧制过程,只觉得非常惊奇,不管是木墙还是陶坊,还有那高高的房子,看起来都不像是一个小部落应该有的,可是怪异得是,他们只有一个山洞居住,也只有五十多口人。
宿簇大着胆子问默道“那是什么?”
“陶屋。”默瞥了眼,平淡无奇地说道,“我们去狩猎,要是遇到雨了,可以来这里洗热水澡。”
“洗热水澡?”四人面面相觑,谁都不懂是什么意思。
默是个酷哥,懒得解释,就催促他们道“走快些,还可以抓些鸟。”
宿簇惊讶道“鸟?”
这一带除了阎就没有谁有弓箭,连山部落倒是模仿过弓,只是不得要领,一时之间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,因此宿簇他们都很惊奇。在猎豹兽的时候,他们的确看到过部落里的男人用弓箭射出那种小木棍,可是几乎没什么大用,因此并不上心。
还以为都是失败物。
毕竟这年头打鸟只有两种方式,它们落在树枝上吃虫子时,用木棍直接把脑袋敲晕了;另一种就是打不着。
等到太阳下山的时候,新来的四人手里都提着一只野鸡,他们的表情仿佛做梦一般,而默跟白连则去检查陷阱,大多饵食都已经被吃掉了,只抓到了只新落网的小憨憨兽跟一只刚吃饱的长蛇,算是满载而过。
“舒,要帮忙吗?”
他们回去时仍是河边那条路,默问道。
舒摇摇头,将鱼笼拉上来,里面装满了肥美鲜活的鱼。
宿簇战战兢兢地问道“默,每天,都这么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