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重压和思虑之下,他的心被堵塞了,需要一些喘气的途径,不然早晚会崩溃。
于是乎,和古伊弗宁做.爱成了他发泄压力的唯一途径。
爱抚、灌注、填满,似乎就能排解掉那些孤独、力竭、悲伤,带着温度的大手在他身上抚摸,能让他暂时地沉迷到极乐之中。
在日复一日的苦闷生活中,牛可清只能将和古伊弗宁的性..爱看作是最好的慰藉,就像在寒冬里拽紧的一簇火苗。
由于他最近过于主动,在每个“特殊的夜晚”都如狼似虎,就连古伊弗宁这位战斗力爆棚的勇士也有些招架不住了。
某次轰轰烈烈的高强度运动后,古医生忍不住缴械投降:“牛医生,你怕是要榨干我?”
牛可清偏还凑上来勾引他,手脚不安分地往人身上缠:“同志辛苦了。”
古伊弗宁使劲儿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开,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:“同志何止辛苦,简直要牺牲在战场上了!”
“那我炖个虎鞭鹿茸汤给您补补?喝完以后我们继续。”牛可清如同一个剥削劳工的无良雇主,一心要把对方榨得一滴不剩。
“算了,您的厨艺我不敢恭维。”古医生被吓得从床头爬到床尾,抱拳拱手低头鞠躬:“臣退了。”
“说好的一夜七次呢?”
“......那是虚假宣传,要是夜夜七次,我恐怕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。”
“没用的东西,阉了。”
“……”
嘴上开着玩笑,其实牛可清心里并不轻松,他愈发觉得自己无法抽身了。
在那日渐加深的欲望里,似乎藏着一个潘多拉盒子,一旦打开,就会释放出无穷无尽的灾祸——
沉迷、嗜瘾、依赖、眷恋。
仿佛要陷进某个深不可测的泥潭里。
牛可清倚在床头抽烟,很认真地问坐在床尾的古伊弗宁:“说真的,你觉不觉得我们要有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