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味着这高潮后的想象,牛可清忽然意识到,上次跟古伊弗宁在酒店做的时候也是如此,高潮后脑海就会混白一片,然后逐渐过度到诡异的画面。
——仿佛有人在他脑海里播放电影。
这是为什么?
作为一名医生,牛可清尝试用科学的角度去理解这种现象,可是失败了。
因为他骗不了自己,最简单的答案明明就摆在他面前——
心里最原始的欲望被古伊弗宁勾了出来,肆无忌惮地爆发,趁着他意念最薄弱之际,可怕地蚕食着他心脏的每一个角落。
这已经不是大脑所能控制的事了。
“好了,”古伊弗宁的声音沉沉,将他从回想中抽离出来,“牛医生,你干净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牛可清系上衣服,扣上皮带,又恢复了一丝不苟的模样。
古伊弗宁将为牛可清擦过身体的手帕叠好,毫不客气地塞进对方的大衣口袋里,“洗干净再还我。”
牛可清“嗯”了一声,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耳垂,尴尬道:“呃……那个,不用我帮你吗?”
因为难以启齿,这句话被牛可清说得几不可闻,古伊弗宁没有听清,把脸往前凑了凑,表示自己没有听见,“嗯?”
“我说,”牛可清故意咳了两声,随后提高音量并以两倍速的语调说:“不用我帮你吗?”
刚才干那事的时候,牛可清明显感到对方也起反应了,现在他自己是纾解了,但古伊弗宁……应该还硬.着吧?
要不要礼尚往来?
古伊弗宁倚在他旁边,以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,多多少少也能给身体降降温。他淡淡道:“不用,我爽够了。”
他心里想的其实很简单,正如之前牛可清担忧的那样,他也认为这里是个危险的地方,随时有人经过,相当于半个野外。
要是“下门”敞开,恰好被人撞见……后果不堪设想。比起自己承受这种风险,他更乐于让别人承受。
自己站在主导者的位置上,旁观牛可清陷在焦虑和慌张之中,又满满一副脆弱又渴求的样子,古伊弗宁认为这本身就是一种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