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淮洲紧紧拥着他,沙哑的声音像一只小勾子,直直穿过耳膜钻进心脏里面,勾得他一阵颤抖。
“小炮仗,你真的想好了?标记之后,这辈子我也不会给你洗掉的机会了。”
“老子……都已经给你放权到这个地步了……你说想好了没!”
文心使劲抓着他的肩膀,一句话要攒半天,被强迫着帮他“量了一晚上腰围”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。
“快点……别废话!”
魏淮洲笑了,仔仔细细吻干净:“听说会有点难受,忍一忍。”
跟永久标记比起来,之前的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。
魏淮洲给他擦干泪的举动就是多此一举,才刚开始,文心的眼泪就不要钱似的淌满整张脸,张着嘴细细密密地吸气,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。
文心当然知道这样难受,生理课也不是白上的,但是纸上谈兵哪有实践感受来得直观。
这根本不是难不难受的问题,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放在砧板上的鱼,明知道危险临近,除了接受,没有任何办法躲开。
这种被完全侵占领域,剥夺感知的体验太无力了。
他没有办法掌控自己的身体,所有的感觉都由对方带给他,除了接受,他还会本能地区迎合他身上让他无法抗拒的信息素。
文心仰起脖子,不受控制地想去推他,魏淮洲趁机将五指挤进他的指缝,掌心相触,感受他微不可查的抵抗。
文心快要被逼疯了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像个细碎的瓷娃娃,难得直白地对他示弱:“洲哥,我害怕,好难受啊……”
“别怕宝贝,乖,是我,你男朋友,不是别人。”
文心想把自己蜷缩起来:“不行,我害怕……能不能,能不能暂停一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