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睡觉。”童冉道。
“他打我!”球儿告状。
童冉把小老虎放到床上:“虎崽子而已,你跟它置什么气,快去睡觉了,明天我们就去县衙报道。”
“你就知道护着它。”球儿嘟囔了一句,转身去自己床上睡了。
第二天一清早,童冉仔细打理了一番,穿着月白团领袍进了城。
小老虎在他出门前咬住了他的裤腿不放,童冉便把它也带来了。童冉抱着小老虎,身后跟着球儿,自从那个传话的门房进去,已经过了两炷香的时间。
球儿忍不住抱怨:“传个话而已,怎么还不出来,我腿都站麻了。”
童冉:“麻了就去石墩子上坐一会儿。”
童冉说是这么说,可他一动不动,好像就准备这么等着那个门房出来。
县衙内,邓县令靠在他的太师椅上,师爷弯腰向他报告事情。
等话都说完了,他才问了句:“那个叫童冉的呢?”
门房立刻上前:“禀报县令大人,还在外面候着。”
县令点点头,也不说叫他进来。师爷凑近了道:“邓大人何不叫他进来说话?”
邓知县:“你懂什么,这个童冉是傅甘泽之后凝聚正气之种最年轻的人,十四岁就当上了田畯,正是意气风发之时,如果现在不挫挫他的锐气,以后还了得?”
师爷翘起大拇指,谄媚地道:“是,是,邓大人说得对,大人神机妙算,小的佩服。”
邓知县听了奉承的话,浑身舒坦:“来呀,再等两炷香的时间,就叫那小子进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门房领命离去。
两炷香后,县衙的大门终于打开。
球儿:“传个话也要这么久吗?冻死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