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得半醉的一名兵部官员跟旁边的人道:“那不是童大人?”
“哪个?”旁边另一名兵部官员凑过来看。此时童冉已经拐弯上楼,他只来得及捕捉到一片袍角。凭着曾经当过斥候的出色观察能力,那人点头道:“好像真是。”
“童大人是不是醉了?去楼上做什么?”
“去叫他一声?”
“不用,他发现不对会下来的。”
“可能是在逃避喝酒,都怪你们灌太狠了!童大人的酒量很一般的。”
兵部几人七嘴八舌时,一个户部官员道。
兵部的人不乐意了,立刻反驳:“你们户部的人少灌了?自己喝不来,灌酒倒是很利索。”
“谁说我们喝不来了?有本事比一比啊!”
说到酒量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,兵、户两部的半醉酒鬼们立刻被点燃,互相争执起来,叫小二拿碗上酒,准备拼个高低。
童冉跟着苏近走到一间包厢前,苏近停下道:“小的就不进去了,大人请。”
童冉奇怪地看了这位楚钧贴身的总管太监一眼,自行推门而入。
里面很宽敞,是栖凤楼最好的包厢之一,包厢分里外两间,外面是一个小厅,里头才是能坐下十人的大圆桌。
“楚钧?”童冉疑惑地喊了一声。
外面有脚步声响起,小厅连着一个晒台,楚钧跨过不高的门槛,从晒台处过来,绿眸染上了细碎的光。
楚钧快步过来,童冉刚想开口,问他何时来的,他却面对面靠近童冉,一手挡在门与门的缝隙处,一手掐住童冉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