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了老大,咱们楼外来了好多部队上的车子,把楼都给围起来了!”明明是大冬天,但那兄弟额上与鼻尖上都冒着热汗,看来也是心急如焚。
老乌鸦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,上边赫然是洪塘帮的高层之一打来的,不用问,估计也是因为外头的变故而不得不打电话通报。
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,紧接着又松开,这才逼迫着自己从震荡中冷静下来,阴戾的视线直勾勾的打在女人的身上,才缓缓开口:“看好这个女人,这女人可是咱们唯一的筹码,可不能弄丢了!”
等老乌鸦折返回到楼下的时候,也不得不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,黑压压的人头,荷枪实弹的部队,身穿作训服的军方人员已经将楼外的小院子围得密不透风,而洪塘帮的兄弟们则手里抄着各种家伙,有水果刀的,也有棒球棍的,更甚者连木棍都抄来了,虽然都龇牙咧嘴的瞪着部队上的人,可乍看下,谁都没敢往前迈出一步,只能佯装凶狠的进行着最后的负隅顽抗。
差距!力量上的悬殊差距!
老乌鸦心里也不得不搭了个突,他忽然知道为何军队的人回来了。
“妈的,怎么今儿绑的才是黄颖芝那娘们,我艹你大爷的,冉未央你好样的!”
老乌鸦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,赫然一抬头就瞧见了在那群当兵的中央站着的男子,男人与其他人的作训服不同,他反而穿着一身冬常服,因为天气寒冷,手里还戴了一双黑色皮手套,帽檐压得很低,领口的扣子扣得很紧,顺便也衬出了那完美的下颚线。
那人风轻云淡间的抬起头,老乌鸦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唾沫,不为别的,只因为这男人在那一刹间给了他一种压迫感,这种压迫感更像是一张无形的细网将他严严实实的套牢其中。
男人呼吸间吐出一口白气,嘴角微微抿直,往前跨出了两步,才淡声询问道:“喜宝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