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传来温热呼吸以及犹如恶魔般的呷语:“当初我被周舟身边那帮孙子弄到‘芽庄’的时候,你还挺高兴的是吧,真以为自己是来嫖的?嗯?”
喜宝肩膀挣扎了两下,没好气的哼道:“又不是我让人绑架你的,况且,你当初不也那样对待过我吗,我玩弄一下你又怎么了,你身上有少一两块肉?况且……当初你不是还反将我一军吗?”
一想到这喜宝就气不打从一处来,本以为当初过去能戏弄浔淮一番后再把人送过去给浔朝暮,谁知道浔淮这小白眼狼失了忆性子却依旧恶劣,反过来将她给好生亵玩了一番,差点儿没栽在他的手里。
被反扣住的双手犹如上了镣铐,无论她怎么使出吃奶的劲儿,就是无法挣脱出浔淮的一只手。
似乎是一段时间没见,浔淮的力气变大了,人也壮实了一些,跟从前那个空有一副皮囊的纨绔子弟变了一副模样。
“浔淮!”喜宝咬着牙低声怒斥道,但这一声警告却无法制止他的手钻入她的衣服内,且堂而皇之的掀开她的文胸,手指直接就对着那柔软敏感的乳尖儿捏紧。
身体犹如过电一般,全身上下狠狠地战栗,浔淮的手指总能精准的掐到她最敏感的地方,且他的手冷冰冰的,才划入衣服内,便已叫她的乳尖儿收到生理刺激而变得坚挺。
比起快感,喜宝更多的是被玩弄的羞耻感,尤其是身边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,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,一切的一切都叫人觉得突兀得很。
搓揉了那娇嫩的奶子一会儿,浔淮那幽蓝色的眸子一下子就沉了下去,他原本不过想要让她难堪而已,谁知道身体里窜出的邪火隐隐叫他底下那玩意儿有了抬头的趋势,他分明不喜欢这个女人,甚至一度的嫌恶,尤其是她被搓揉那么几下就全身都软了,这样的女人不过就是个淫娃荡妇,浔朝暮眼睛是糊了多少眼屎才能看上这么个小浪蹄子。
思及此,浔淮指尖往前用力一掐,就感觉到身下那人狠狠哆嗦了一阵,显然受不得这样的刺激。
嘴角溢出冷笑,浔淮才放开她,与她衣衫不整的模样想必,他却是好整以暇的淡淡说道:“收拾一下,一会儿成不成,看你自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