浔淮是瞧准了她的打算,便眯着眼说:“自然我自己关系,死不了。”
喜宝闻言不再看他,将目光重新落在前边的汪洋大海上,心里却在嘀咕着:“那可不吗,这孽障的关系网可比自己的要的大多了,自己一旦脱离了喜闵、喜珍,似乎就很难生活下去,必经这两年除了做个小片警,还真不如社会上打拼的普通人,且她也总不能靠着荤荤的汇款吧,下了船后她得想办法找点兼职才行。”
原本以为按照计划叁日就能到达内陆码头,却没想到期间遇见另一场更大的暴风雨,因此不得不临时更改其他路线,为此整个行程延迟了两天。
第五日上午六点十分,喜宝因为暴风雨带来的巨大晕眩感,整整在船舱内挺尸了两天,在外头听到船员说已经抵达码头,这才强打起精神走到船板上。
此时映出眼帘的除了被晨光照成金色的海平面,便是那正在来往卸货的码头。
喜宝的精神一下就好了起来,更是深深呼吸了一口咸腥的空气,也许这是最后一次闻着这样的味道了,为此心里多少有些感慨,但也有对未来的向往。
按捺住激动的心情,喜宝转身回到船舱,领取了当日的一些法棍面包,稍微掰了立马柔软的一部分,再拿了一瓶牛奶,把还在呼呼大睡的姜小宝给哄醒。
说起来这孩子适应能力极强,这几天就没见他晕船,反而暴风雨来的时候满脸写着兴奋,闹着要跑去船板看船员搬货,最后好说歹说才拦了下来。
重新戴上假发跟黑框眼镜,喜宝尽可能的将自己打扮得不起眼,又让姜小宝也戴上了假发,以叁个冰淇淋作为交换条件让他穿上了女童的服装,从外人眼中,这就是一对在寻常不过的亚裔母女形象。
但两人刚上下船没多久,前边就忽然发现一列熟悉的部队,那部队的穿着分明是咱们国内军人的打扮,且更明显的是在帽子中间那赫赫分明的国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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