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纳米副脑植入后,她就完全不必担心出逃失败了。
她可以轻轻松松地生活在异国他乡。
待在这个家里的她已经足足“正常”又“一无所知”了将近十年,她在养父那里的信用至今良好。
她会成功的,虽然她出逃之后一定会感到经济上的贫穷,但她依然选择绝不屈服。
这个清晨带着露水和玫瑰的香气。
艾伯特正沿着小道晨跑,紧身T把他胸前和腹部的肌肉裹得紧绷而富有色/气。
他远远就看见柏妮背着书包从家门口的阶梯拾阶而下,她今天扎了一个马尾,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花瓣一样娇嫩的小脸蛋上,她用手背遮了一下刺目的光线,捂住嘴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。
艾伯特压低了帽檐,被可爱的哈欠声吸引了,他耷拉的两只黑色耳朵一下竖了起来。他一边慢跑着,一边注意不要离开柏妮走动的范围,她正步行去一个离这里最近的公共梭车站台。他想,她大概是要到学校去。
艾伯特丝毫不感觉疲惫,即使昨天他隐藏在柏妮家楼下的花园灌木里整整八个小时没睡。
他能从拉上薄纱窗帘的窗台口看见柏妮的影子,她坐在灯前写着什么东西,也许是作业,也许是日记,她写了很长一段时间,到晚上十一点,她离开了窗前的桌子,大概是要准备睡觉了?他想。
果然不久她就进入了卧室旁的浴室,艾伯特听见了热水器启动的声音。
他一动不动地蹲在黑暗里,望着被窗布遮的严严实实连个影子也透不出来的窗台,感到久违的恼火。他无法满足,他想看到一丝她的影子,水流动的声音勾起他此刻热切勃发的,仿佛能够销熔心脏的欲望。
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完整的她,于是他撑起他敏捷有力的身躯,打算从输水管爬上二楼的她的房间·····但是她的窗台边装了报警阀值器!猫屎!(骂人话)
他从前也拆过这种装置,但那是在毒贩,或者边陲地方的行星,就会装有这种装置,安全性确实有很大提高。在没有器材的情况下,徒手打开那扇窗要想不惊动警报简直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