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喜小声道:“皇主子生性多疑,从不让人知道她的喜好和厌恶。”
此话等同于放屁,除了臭,一无是处。
香九恨得牙根痒痒,用“活该你罚跪”的眼神看他。
无巧不成书,木苏娆正好赶在这个时候穿过遵义门,一拐弯,就见香九弯着腰,跪在地上的井喜扬着下巴,两只黑圆圆的脑袋挨得死紧死紧。
也不知井喜同香九说了什么,香九竟然给了他一个半嗔半怒的眼神。
朕都没有得到过这样的眼神!
木苏娆化身柠檬精,酸了。
忽而又觉得头顶有一绿油油的帽子,好气!
“咳。”她不自然的清清嗓子,成功引起了两只狗太监的注意,端平双肩,姿态蹁跹的走向二人。
香九和井喜,一个心虚一个心慌,整齐划一的打千问安。
木苏娆的双脚,未有一丝停顿,清风一般,从二人面前拂过。
然而两只狗太监却察觉到一丝杀气,同时缩起发凉的脖子。
井喜朝殿内察看一眼,确保木苏娆进了暖阁后,扯住香九的衣摆求情道:“香小主看在奴才忠心耿耿的份上,您可得帮奴才美言几句。”
他心说,自从当了你的跟班,我工作的危险系数就直线攀升。
香九不禁怯场道:“我不成……”木苏娆当下面色不善,她若去哄她,不是往枪口上撞嘛。
井喜为她加油打气:“夫妻没有隔夜仇。”
此话很俗,却是老祖宗代代相传的智慧,香九无从反驳,甚至有点小小的动心。
井喜再接再厉:“床头吵架床尾和。”
香九小小的动心变为大大的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