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跟我有关系了,你是我兄弟,但我发现你现在待他比待我好十倍……”
蒋平追上,在白玉堂身后絮叨半天也不见他回应自己,气得一把拉着他。
“我可是你四哥!”
白玉堂点头,拨掉蒋平的手。
“噗!”蒋平忽然想起什么,边笑边跟白玉堂道,“说起庞元英,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。前两天的晚上,我听他房里有动静,就偷偷跑去看,你猜我看到什么了?”
白玉堂当然知道蒋平说的是哪晚,自然是他和庞元英第一次做最重要的事的那天晚上。
“你看见什么了。”白玉堂反应平淡。
“就是那个你待他比待我的好十倍的人,大半夜的不知道抽哪门子疯,竟然光着身子在屋里练剑,嗖一下这里,嗖一下那里……”蒋平学着样儿挥舞。
白玉堂无语地回看蒋平。他当然知道这件事,因为当时察觉到蒋平的异动。庞元英灵机一动,直接下床‘发疯’,生怕他们的‘奸情’被发现。其实白玉堂还挺好奇这事儿若被蒋平知道了,他会是什么样的表亲和反应。
蒋平兴奋地学完了,发现白玉堂依旧很冷淡地看他,纳闷了,问他脑袋里到底想什么。
“想你真无聊,好好地跑去偷窥人家作甚,我倒是觉得你更可笑。”白玉堂无情道。
“有……有么?”蒋平挠挠头,反思了下自己的做法。
“你喜欢抠脚的事,我要不要也跟别人讲讲?”白玉堂反问。
蒋平诧异,“抠脚多爷们啊,有男人味。”
白玉堂立刻快步走开,远离蒋平。蒋平叫喊着他慢点,赶紧追白玉堂。
庞元英回房后,躺在榻上辗转反侧,总觉得哪里不对。他实在睡不着了,换了身衣服,带上桃木剑,回了太师府。
庞元英直奔庞元庆的院子,没走正门,从后头靠近。庞元庆的院子后是一小片竹林,还不及庞元英靠的太近,身后桃木剑就有了反应。庞元英改了个方向,就在距庞元庆院子附近有一段距离的小路上走,根据桃木剑的反应,几乎可以断定,庞元庆院子附近都有人埋伏,但肉眼并不可见。
应该都是轻功高手,完全融于环境中,让人毫无察觉。怪不得他与庞元庆同府而住这么长时间,却一直没有察觉到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