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深蔚:“……实在对不住,回去我就炖了它。”
他打了声呼哨,喊道:“炭头!回来!”
跑得正起劲的白狼一个急刹车停下来,一扭脸看见了肖深蔚和容允,愣了一下。
而后直接撒丫子冲刺到笼子里,还用嘴把烂了半边的笼子门给合上,乖乖巧巧地蹲在里面,歪着头摇尾巴一副纯良样子。
仿佛刚才无事发生。
肖深蔚:……脑子里那点智商全用在点亮戏精技能点上了是吧……
炭头:主人我已经三天没挨打啦!
……
……
不管怎么说,两个人算是成功回了家。
牛肉汤在灶上温着,花卷揣着爪子蹲在炉子边打盹儿,看到肖深蔚回来,便跑过来亲昵地蹭着他的裤角。
炭头把大脑袋蹭过去,舔舔花卷,然后脸上挨了一肉垫子。
肖深蔚把炖剩下的牛骨和一些边角料放进了炭头的饭盆,拉着肖深蔚到浴室洗手。
屋子里融融的暖气让肖深蔚的眼镜片上起了一层雾气。
他索性摘了眼镜,一边洗手一边偏着头看容允。
浴室的灯光是昏黄的,把这片巴掌大的空间照得暖融融。
想到先前在问询室里容允泛红的耳朵尖,肖深蔚突然感觉心痒痒的。
他凑过去,靠在容允耳边喊他的名字:“容允啊——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