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月从机甲里出来,旁边东倒西歪的躺着三个机甲,被同伴从机甲里扶出来,场内的欢呼声震耳欲聋,看霁月眼神里的崇拜都要溢出来了。
霁月把汗湿的头发往上一捋,目不斜视的走到观看的临渊面前,毫无预兆的吻上临渊的嘴唇,强势又不容拒绝。
战胜的雌子本就有场上最受欢迎的雄子献吻一传统。
“喔~”起哄的声音带上了善意的调笑。
他本就是备受崇拜和瞩目的雌子,不过区区一雄子,也就是一雄子而已,哼!
临渊手放在霁月的后脑勺处,越发用力的摁向自己,嘴上凶猛霸道的似要讲霁月吞吃入腹。
“哇哦!这个雄子真特么够味。”
“够火辣!难怪从不抢人的老大要抢了他回来。”
“能让老大看上的雄子果然不一般。”
霁月嘴里有了些微铁锈味,心情却好了起来,再浪也只能在他床上浪。谁还再能从他手中抢走雄子不成?在他的地盘上,还不是任他捏扁搓圆,能逃得了哪去?
临渊看把人亲的狠了嘴唇上都破了一个小口,就有些心疼,难为他活了那么长的岁月,还能被外界引起心里的激荡,轻柔的在霁月红润的嘴唇上碰碰,眸子柔和了下来。
霁月屁股一缩,该软的地方湿软了下来,该硬的地方抬头了,“该死,你别这样看着我。要不然老子当场办了你。”
临渊额上青筋一跳,霁月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范。还真是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。
霁月拉着临渊的手跳上飞船,然后快速的往家里驶去,火辣辣的目光一寸寸的在临渊脸上腰上和腿上逡巡,如有实质,几乎是用目光就能把临渊身上的衣服射穿的热度。
“霁月,收收你的目光。”别太浪。
霁月勾起一侧嘴角邪魅一笑,挑起临渊的头发亲了一下,“怎么?害羞了?”
临渊看向霁月,眸子深沉如墨,霁月还真以为他不会当场办了他?这个世界这么活泼,还是没干老实。
四眼对视,火花四溅。一到院子,两人就回到屋内上了锁,滚来滚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