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冷淡的夏美联独坐一边,她指间的细长烟支正冒出袅袅青烟。
王焕宇脸色阴沉,嗓音低浑,“连咖啡馆里只见过吴雪几次面的服务员,都能凭借这副画像辨识出人,你是吴雪同乡密友,竟然会识别不出!”
夏美联目光清冷,冷漠应答,“同乡怎么了?我的同乡多着呢,密友更多,哪能每个人都记得住。”
王焕宇愤然道:“你是满口胡话,让人不得不怀疑你的其它言语。”
美联昂头而语:“随你便。不过我要声明,我说的都是真话。”
王焕宇面色沉重,沉声快语:“如此明显的事情,你都避重就轻巧言狡辩,莫雨之事吴雪必定告诉过你。说吧,莫雨,也就是吴冰,吴雪的亲生女儿,如今藏身何处?或者说被囚禁在何处。”
“警官,你太无聊了,我对此事毫不知情。如此重要的事情,吴雪是不会告诉我的。我还有要客需要接待。今天我请客,三位的酒资免单,你们请随意,失陪了。”
冷言冷语的夏美联,起身略一点头致歉,盈盈起步向吧厅深处走去。
“老师,走吧,再问下去也是零。”肖婷劝告一脸落寞的王焕宇,“再不走,猛喝闷酒的莫寒会醉的。”
王焕宇看着愁郁不堪、脸已泛红的莫寒,苦中做笑道:“走也好,幸亏免单,否则心疼死钱夹子。”
心绪不宁的三人,拖动着步子来到街上。
王焕宇低头沉思走动一段时间后,突然停步转向肖婷:
“吴雪家大业大人也多,私宅进不去,这位夏美联孤身一人有机可乘,天已开始转黑,时机正好。以前听蔡猛这小子,夸口自己会溜门开锁,如今正好派上用场,现在无法可施,只能依赖你师哥了。你打电话向他说明意思,让他带齐工具尽快赶过来,咱们去探一探这位诡惑女的迷窟。”
肖婷一闻此言,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,忙不迭的婉言推辞,“不行的,老师,还是你自己打电话吧,我去说恐怕请不动师哥。”
“我不就在你旁边吗?那小子若是不愿意来,我难道不会开腔吗?”王焕宇声音急躁、怒意明显。
肖婷瞪着眼无奈道:“好吧。只是私入民宅是违法之事,我……”
王焕宇眼一横,“顾虑什么?你和莫寒守在小区大门口放哨就行了,以防那位夏美联突然返家。这样办没问题吧?”
“只能没问题呀!反正是不行也得行,我都习以为常了!”
肖婷摸出手机拨打起号码。
若干时间后。
王焕宇抬手用袖口快速蘸擦额头上的汗水,不断踅步探头窥视楼梯走道和电梯方向,又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短时,满脸的焦急懊恼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