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您带她来就是为了对我大吼大叫,就是为了表演您教女无方,那我想您现在可以走了。”
“绝不是她嘴里说的那样,我已经查的一清二楚,尊夫人跟姓安的那个小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“不,就是发生了,他们早在恋爱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。”上官丹丹大吼着。
“你想气死我是不是?”她父亲靠在沙发里气的直拍沙发。
“您刚刚那句我没听清楚,麻烦您再说一遍好吗?”
傅赫突然皱着眉望着眼前比他年长的人询问道,非常严肃的。
上官丹丹的父亲一看有转机,立即就喘了口气对他说道:实际上那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,这丫头在关键时候进去打晕了那小子。
“什么?”傅赫皱着眉望着他,不敢相信他说的话,又抬眼冷冷的看向上官丹丹。
“你还不快说?你真想气死我?”她父亲又命令道。
“根本不是我父亲说的那样,我父亲只是为了让你放过他而已。”
那一刻上官丹丹似乎是认定了傅赫不会放过她父亲,也认定了她自己要说的话。
傅赫刚刚倾身靠近他们一点又缓缓地靠了回去。
一双锐利的眸子望着他们父女一个字也不再多说多问。
“傅总你千万别听她乱说,她在家亲口对我说您太太跟那个男人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“我只是安慰您罢了。”
“上官丹丹!”
气的她父亲咬着牙叫她。
“我看你们父女还是回去商议好到底要怎么对我说然后再过来找我。”傅赫冷声说完后就起了身,抽完最后一口烟弯腰把烟蒂掐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。
他挺拔的身影到了办公桌那里拨了内线:送客。
直到上官丹丹的父亲再次被气的喘不上气来,上官丹丹才紧张地跑过去:爸,爸……
钱秘书刚打开门,看到那一幕更是愣住了。
傅赫听着声音也转了头,就看到上官丹丹正在从她父亲的上衣口袋里找药。
瞬间就觉得很狗血,却是真怕人死在他办公室里了,晦气。
“爸……”
“丹丹,你是想让爸爸死在你面前吗?”
“爸!”上官丹丹难过的哭起来,然而她父亲吃了药刚好一点却是也说话无力,让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“你爱上了安逸。”
直到不久后傅赫突然问了一声,上官丹丹震惊的抬头看着他。
“大夫说安逸的后脑勺在前不久受过袭击,如果我没猜错,应该就是你父亲刚刚说的那样,实际上他们什么都没发生,只是你给他们造成了那样的假象。”傅赫突然想明白了的样子。
上官丹丹更是一下子说不出话来,只是紧张的望着他。
她为了这个男人来到丰城,她为了这个男人变得疯狂。
可是现在……
“你会放过我父亲的公司吗?”她只是那么卑微的问他。
傅赫没有立即说话,他突然想起那次小畅对他说的话,然后又看向那父女俩,不得不承认,他们此刻真的看上去特别的可怜。
可是他又想到小畅,小畅才刚刚告诉他她为了这件事至少有十次以上想过自杀。
他想起她满处是伤痕的身体,他想起那些个她折磨自己的日子,他想起她泪流满面话也说不清楚,他想起她发烧到四十度他都没有去看她一眼。
“你们回去吧,这件事之后再说。”
“你不会是想让我去给戚畅道歉吧?你知道我有多么恨她,我不可能去给她道歉。”
“跟她道歉?你以为她稀罕你跟她道歉?”
☆、256 傅太太疯狂的一面
“什么事不能在老宅说?”小畅回家的时候看到他坐在沙发里抽烟,感觉不太妙。
换了鞋子就走过去坐在他身边,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用那种看猎物的眼神看着她,吓的她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“今天一直在老宅?”
“嗯,上午小雪带诗诗跟小宇去玩了,吃过午饭她们离开我还搂着航航睡了半个小时。”小畅说起这事立即又挺开心的,只是开心完了又盯着傅总,他到底什么事?
一会儿感觉他好像有很严重的事情,可是他竟然又开口跟她聊家常。
实在是让她捉摸不透。
“还疼吗?”他突然问了声,夹着烟的手轻轻地抚了下她额前的碎发。
“什么还疼吗?”小畅疑惑的问了声。
傅总突然直起身,一下子就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