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东凯的眼皮又是猛地一跳,面部肌肉都抽搐了。
看孙东凯那样子,我心里只想乐,突然想,说不定哪一天秋彤真的能当集团一把手呢,依照她的能力,完全可以胜任,一定能比孙东凯干的好多了。
不过又想,要是秋彤当了集团一把手,那孙东凯往哪里放呢?是提拔到上面去呢还是调走呢?还是因为某种原因进了监狱呢?
这些都是猜想啊,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?
孙东凯沉默了半天,牙根咬地紧紧的,半天才恢复了常态。
又和孙东凯聊了一会儿,然后孙东凯让我回去,让我明天正式回来上班。
出来后,我给秋彤发了个手机短信,说晚上想和她一起吃顿饭,地点就在春天大酒店。秋彤很快回复短信,痛快地答应了。
晚上,在春天大酒店餐厅的一个豪华小包间里,我让厨师做了几样秋彤最喜欢吃的菜,要了白酒,一切就绪,然后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等秋彤来。
想到秋彤即将到来,想到我和秋彤前几天在她办公室打的那个赌,我的心一阵猛跳,心里突然一阵异样的感觉,身体不觉一阵骚动和驿动。
这骚动和驿动似乎是纯洁的。
对秋彤,我经常会有骚动,但我一直认为这骚动很纯洁。
其实,的确是很纯洁的。
这样想着,我轻轻叹了口气.
晚上7点整,秋彤准时来到,一进门,看到我傻乎乎地坐在那里,看到桌子上好的酒菜,呵呵笑了:“哎——难得易主任易总一片诚心相邀啊。看来易主任今晚是要咱来祝贺一下头上又增加一顶帽子了。”
第一次听到被称呼易主任,还是秋彤称呼的,不觉感到很有意思,我笑起来,招呼秋彤坐下。
秋彤看了看房间,说:“怎么,就咱们俩?”
我说:“是的,我就邀请了你自己!怎么?不可以?怎么?有想法?”
秋彤一时显得有些尴尬,笑了下,说:“没说不可以,没说有想法,我只是觉得咱们两个人占用这个单间,还有这么多菜,就我们俩多浪费啊。”
我说:“行,那你要是觉得人少没意思,我叫几个男服务员进来一起陪你吃喝,好不好?”
秋彤说:“哎——易主任,你怎么回事?有病啊,我只是说说感想,你哪里来那么多道道?”
我嘿嘿一笑:“我就是有病,而且还病得不轻。”
秋彤坐在我对过,冲我抿嘴一笑:“我看你这病是烧的,烧晕了,烧糊了。”
我伸出手一把抓住秋彤的一只手,脑袋往前一伸,将秋彤的手贴在我的额头:“你试试,我是不是发烧?”
秋彤的手在我手里像只小动物,柔软而嫩滑。
秋彤忙抽回手,说:“好了,易大人,你没发烧,是我发烧了,行不行啊?”
我坏笑一下,接好伸手又去摸她的额头,嘴里边嘟哝着:“这可不得了,领导发烧了,我试试温度。”
我的手指在秋彤的额头轻轻抚弄着。
秋彤微微有些脸红,把我的胳膊往后一推,说:“你可真黏糊。我也没发烧,好了吧。”
我哈哈笑起来,靠着椅子后背仰脸大笑起来。
秋彤看着我的得意和开心,脸上挂着开心的笑,一会儿说:“你是个——”
“是个什么?”我停住笑,看着秋彤。
“大坏蛋!”秋彤说。
“嘿嘿。”我又坏笑了下,说:“既然你说我是大坏蛋,那我就坏给你看看,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坏蛋。”
说着,我夸张地张牙舞爪作势要站起来走过去。
“别——别——我服了,我服了,我不敢惹你了,你饶了我吧。”秋彤忙笑着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