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就是我是夏季的爹,是夏雨的爹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,还有什么?”。
“你说呢?”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老黎。
“我说。木有了。”
“一定还有!”
“哦。如果还有的话,那我就是以后夏季孩子的爷爷,是夏雨以后孩子的外公。”说到这里,老黎的眼皮突突跳了一下,接着又笑。
我忍不住笑起来:“你想的够长远了。”
“当然,你以后的孩子也可以叫我爷爷。”老黎说。
“为什么是也可以呢?”
“因为……”老黎的眼珠转了转:“因为你不肯做我儿子啊,所以只能是也可以喽。”
老黎的解释似乎有道理,说得过去。
和老黎分手后,我回到集团,孙东凯不在办公室,估计还在不知哪个窝里醒酒。
我虽然不知道,但他的驾驶员肯定是知道的。
我去了秋彤办公室,她正在看报纸,沙发上放着一条围巾。
“你买的?”我问秋彤。
“曹总刚走,这是她买了送给我的,她说上午和孙书记家属一起去逛银泰了,看到这条围巾很漂亮,就买下来了,说是和我很适合。”秋彤说。
我拿起围巾看了看,然后放回去,说:“曹丽送你礼物,不安好心。”
“呵呵。也不能这么想人家,不过,来而不往非礼也,我也不能赚人家的便宜,我正琢磨着买个什么礼物回赠给她呢。”秋彤说。
“可以,不赚她的便宜。”我说:“这个曹丽,鬼心眼多了,你要格外提防她,在她面前说话做事尤其要注意,不要被她抓住什么小辫子。”
“我没有扎小辫子啊,怎么抓呢?”秋彤呵呵笑着。
“严肃点,我说的是真的!”
秋彤不笑了,点点头:“嗯,我知道的,我会尽量注意的。”
“君子坦荡荡,小人长戚戚。”我说了一句。
秋彤的眼神有些黯然,垂下眼皮。
“问你个事。”我压低嗓门看着她。
她抬起眼皮看着我:“什么事,搞得神神秘秘的!”
“你现在还在和季书记保持联系?”我说。
秋彤没有说话,看着我。
“你到底和他在捣鼓什么?你们到底要干什么?能不能告诉我?”我说。
秋彤沉默了片刻,接着摇摇头,轻声说:“我的事不需要你掺合,我们没有做任何坏事,我们做的事,早晚会大白于天下,至于到底是什么事,我不会告诉你。”
“不行,你得和我说!必须说!”我蛮横地说。
“我说了我的事你不要掺合,我不希望你干涉我的事情,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对我讲话态度如此蛮横无理,我不是小孩子,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,不需要你来过问。”秋彤的口气变得有些强硬。
极少见到秋彤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,我一时怔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