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我站起来就要走。
“等等,把话说明白再走也不迟,急什么?”丹丹坐在那里没动。
“没什么好说的了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”我说。
“何必呢,易总,有话你就说,我听着。”丹丹点燃一支烟,看着我。
我重新又坐下,看着丹丹:“那我问你,最近2天滨海大道连续发生了两起强奸杀人案,作案者还割掉了被害者的耳朵,这事你知道不知道?”
“知道,今天在刑警队工安同志对我说了。”
“那我再问你,今天两个蒙面人挟持你的时候有没有说过要割掉你耳朵的话?”
“说过。”
“很显然,这俩蒙面人就是工安正在抓捕的变态杀人狂,曾队说的话,你信不信?”
“信啊,怎么了?”
“难道你认为我会和变态杀人狂是一伙的?难道你认为我会和变态杀人狂合起来演戏?你到处打听打听我易可是什么样的人?你要是打听到我是那种人渣,我易可两个字倒过来写!”我愤慨地说。
丹丹低头不语,沉思着。
“不说了,算我瞎了眼,救错了人,交错了朋友。”我继续做余怒未消状。
丹丹看着我,眨眨眼:“难道……是我错了?”
“难道什么?没什么好说的了,你不想帮忙也就罢了,没必要污蔑我的人格。我他妈真的是瞎了眼。你应该扩大怀疑的对象,应该把刑警队的人也怀疑进去,应该说我和蒙面人还有警察都是一伙的,这样你就更理直气壮了!”我说。
丹丹嘴巴半张:“啊。这个……易总,你不要生气,或许我真的怀疑错了,是啊,刑警队的案子是真的,他们不会撒谎的。易总,看来我真的是怀疑错了。易总,我……”
我埋头抽烟,不说话。
半晌,丹丹说:“易总,算我错了,对不起。”
“什么叫算你错了?你本来就是错了。”我说。
“哦。那好吧,我本来就是错了,看来我真的是错了,易总,我给你道歉,对不住了,我不该这么认为你。我喝一杯酒,算是给你道歉。”丹丹似乎终于打消了疑虑,端起杯子喝了一杯酒。
我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可是,有一点我真的不明白?你要那资料做什么?你是在集团上班的人,伍老板的资料和你怎么会有关系?”丹丹不解地说。
“这个我不能和你说,不光你,任何人我都不会说,但有一点,我可以告诉你,我不是用那资料来做坏事。”我说。
“好事坏事都是相对的,或许对你来说的好事对别人来说是坏事哦。”丹丹说。
“你说的不错,既然如此,算我刚才的话没说,你也不用帮我了。”我说。
丹丹沉默了片刻:“易总,你不要生气,你救了我,我实在是很想报恩的,但报恩也有很多方式,我可以用我的身体来报恩,可以用钱来报恩。可是,你要我做的那事,虽然我不明白你到底要用那来干嘛,但我的确很害怕,一旦出了事,我的命就没了,我早就听说伍老板是和黑-道渊源很深的,这样的大人物,我得罪不起,打死也不干得罪。”
我深呼吸一口气:“其实,丹丹,我救你,没有任何想要你报恩的意思,更没有想过要你的身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