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易可,曹主任呢?”我直接问。
“易总好,曹主任刚开车出去,走了不到五分钟,不知干嘛去了。”对方回答。
果不出我所料,曹腾刚才果然是在试探我,他对我是不是真的在宁州有怀疑。
曹腾一定是从田珊珊那里知道我要回宁州的,他对我的去向有了怀疑。
试探我是曹腾自己的意思呢还是孙东凯安排的呢?我心里突然有些忐忑。
想到这里,我又拨通了曹腾的手机。
“曹主任,你不在宁州,你刚才在骗我。”我直接说。
曹腾沉默了片刻,干笑了两声:“易总很聪明。”
“为何要这么做?”我说。
“你说呢?”曹腾反问我。
“我在问你。”
“呵呵,易总,你以为我真的认为你会在宁州吗?你敢找个座机给我的手机打过来吗?”曹腾阴沉地笑起来。
我的心里有些紧张:“曹腾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没什么意思,我只是对当前的情形下易总突然请假离开星海很感兴趣,其实易总现在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想知道易总到底有没有真的回宁州。”曹腾说。
“那又怎么样?我在不在宁州与你何干?”我说。
“不何干,我就是好奇。”曹腾说。
“曹腾,你到底想干嘛?”我的声音有些阴冷。
“呵呵,易总,不要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,你尽管放心,不管你去了哪里,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,不管你到底去干什么事,我都不会打听追问,我想,或许你暗自在正在做你认为正确的事,正在做你认为你该做的事,至于你到底做啥,我想我不会去猜测的,更不会找任何人打听。
毕竟,我们是兄弟,你不要认为我们之间没有丝毫的共同利益,你不要认为我和你一定是彻底的水火不容,呵呵。我想,或许我该祝福你为你祈祷。”曹腾说完,暧昧地笑起来,然后挂了电话。
曹腾一番话,让我琢磨起来,似乎曹腾知道我在干吗,但他在想让我知道的的同时又似乎不想告诉任何人。
难道曹腾是想利用我来实现自己的什么目的?难道曹腾故意想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?还是曹腾有更深层次的盘算和计划?
曹腾到底打的什么算盘,一时捉摸不透。
索性不管了,既然我走到现在这一步,就必须要走下去。
下午,那卖刊号的负责人从吐鲁番回来了,在我住处附近的一家酒店请我吃饭,他自己来的。
我拿出买的海参送给他,说是孙东凯的一点心意。
他很高兴地收下了,然后我们开始喝酒。
他酒量不小,我们开怀畅饮。
一来二去,他到底没喝过我,醉了,话也多起来。
“哎,我们这里办书画报不行啊,办砸了,只能卖给你们了!”他舌头有些发硬。
“呵呵,你们也没有吃亏啊,我们也是给了你们一大笔钱呢!”我笑着说,边把手伸进口袋,按下了微型录音机的录音按键。
“哎,这倒也不错,你们做事倒也财大气粗,我开口要100万,你们孙书纪眉头都不皱,直接就答应了,100万对你们集团来说是毛毛雨,对我们来说,可是不小的数目,呵呵。大家都夸我找了个好买家呢,到底你们沿海地区有钱啊。幸亏署里的人给帮忙联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