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青平静地说:“赶紧摸牌,那家伙不玩就算了,咱们几个玩。”
阿牛摇摇头,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,开始摸牌。
杨排风问:“这位先生,你的脑壳里好象没什么料了,现在感觉如何?”
保安满脸轻松的笑容,乐呵呵地回答:“美妙极了,仿佛在漫长而艰苦的跋涉之后,终于卸下了巨大的负担,得以轻装上阵,生命从此变得更加美好,满意度空前提高,幸福得想大声唱歌。这一切全是拜张青大哥所赐,我衷心地感激张哥给予我新生,天亮之后,我要去订做一面锦旗,上面写‘母亲生了我的身,哥的光芒照我心’,以此表示谢意和忠诚,从今往后,我将永远追随张哥左右,效犬马之劳。”
“有这么爽吗?”杨排风颇为诧异。
“比看最热辣的毛片同时打飞机更爽,比磕药痛快一百倍,不,一千倍。”保安眉飞色舞地说。
“真奇怪,脑子没了爽个球啊。”阿牛嘀咕。
“你们格调太低,知识而太狭窄,简直就是鼠目寸光,懒得向你们解释。”保安摇晃空空如也的脑袋,表情由得意转为不屑,仿佛一名无良阔佬看着面前趴在地上的残疾乞丐般充满优越感。
张青捡起先前弄掉的帽子,放回保安脑袋上摆正,微笑着说:“这样就看不出来了。”
这时李沉舟终于鼓起勇气走到阿牛身后,用颤抖的声音说:“为什么他不死?没天理啊。”
“我要是知道他为什么不死就好了。”阿牛沮丧地摇头。
“好象还变得更聪明了,真是莫名其妙。”杨排风嘀咕。
“你们有没看过一个著名的动画片,《没头脑和不高兴》?”保安兴高采烈地问。
“我八岁之后再也不看国产动画片,记不得了。”杨排风说。
“居然到了八岁才明白国产动画片没法看,你怎么成长的?”阿牛满脸鄙视。
“我生活在乡下,那么小的时候能够觉悟已经很不错了。”杨排风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