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担心,如果我被啃得只剩下骨头,会不会仍然活着,就像有些米国恐怖片里的情况那些。”活跳尸说。
“这个不可能,如果你的肌肉全烂掉的话,你将彻底丧失活动能力。”阿牛说。
“我会死吗?”活跳尸问。
“这个我不清楚,得问问。”阿牛转身对挂在秋水胸前的老王说,“知道这位哥们未来的下场吗?”
老王慢吞吞地说:“烂透之后,魂魄就解脱了,可以自由离开。”
由于活跳尸听不到老王的话,阿牛只得转述。
活跳尸显得轻松了许多,颇为欣慰地说:“我真希望现在就能够解脱,感觉体内到处是小虫子,就这么拱来拱去,实在太难受了,生不如死啊。”
小梦说:“可惜这里没有材料,否则的话,我可以画符帮助你们,贴上之后能够保持一年之内腐烂程度不会加剧。”
“现在我最想要的就是一瓶杀虫剂,剧毒农药也行,把这些钻到我体内的讨厌虫子全部弄死。”活跳尸咬牙说。
虫海战术
仅仅三天时间,可怜的女子已经被蛆虫近乎蛀空。
秋水和小梦眼睁睁看着这位女性活跳尸渐渐丧失了行动能力,然后丧失了语言能力,只能躺在地上偶尔动一下手指和脚趾。
她的皮肤上出现了许多小孔,其中流出黄绿色的粘液,不时有迷路的虫子钻出来,在外面爬行一小段之后又找到某个洞钻回去,耳朵孔像个聚宝盆,不停地有虫子掉出来,鼻孔和牙缝中同样很热闹,简直就是开派对,居高临下看去,很像是一大群胖子刚散会正往外走。
蛆虫们和细菌正在共同努力消耗这具不幸的活尸,说不准谁取到的作用更大。
秋水觉得蛆虫吃掉的东西应当更多一些,而微生物稍稍落后。
另一具男性活跳尸还保持着语言能力,阿牛几次问要不要帮助他尽快了断,活尸先生总是说不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