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烨扫了一眼那一个伤口,“一般不会,这只是很浅的皮肉伤。”
容回应了一声,而后耐心地给他抹了点金疮药。
容回给他抹药,遇辰便肆无忌惮地看着他,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画。
陶烨见着氛围似乎有些不对,便悄悄退了出去。
容回给他抹了药后,温声道:“抹了药,过两日就该好了。”
遇辰的手覆上了他放在桌上的手。容回一愣,手背上那有些凉的手就像是一块玉一样,他一动不动,问:“怎了?”
“师兄可有想过,你为何会对我这么好?”
容回顿了顿,目光扫过被他握住的手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对着比皇帝还难伺候的遇辰,他从没有半点怨言,看到他开心,他也就开心了。
他也时常在想,或许就是上一辈子欠他的,这一辈子要偿还。
遇辰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,“就算我于你你有救命之恩,也早该清了。所以,回儿,你为何要对我好?”
容回抬眼与他对望一眼,又匆忙垂眸,轻抿的唇微微张了张,“我……”
“师兄!”傅冰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容回迅速地从遇辰的手上抽回了自己的手,房门还是敞开的,傅冰兰直接从外面进了来,“我听说遇辰公子受了伤,没事吧?”
容回看向傅冰兰,整理了一下情绪,“不过是皮肉伤,没有大碍。”
傅冰兰松了一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
遇辰把袖子放了下来,堪堪遮住了伤口,脸上写着不悦,“小师姐可真会挑时辰。”
傅冰兰一头雾水,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