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愈合结痂,同时会伴随如虫蚁啃咬般的疼痒难耐,或许这就像温静和江禹的婚姻,明明是相爱的,却忍受不了其中的冷落寂寞,争吵一再放大,伤口不断加重,最后就散了。
江禹没把她送回学校,直接送到她家楼下。
对此温静并不惊讶,这男人有的是钱,还查不到她住哪里吗?
“拿回去,一天涂两次。”他把买的药膏和棉签丢进她的怀里,满不在乎地说。
温静看着手里的药膏,顿了两秒,然后把东西放回中间,一声不吭下了车,像见鬼般跑回去楼里。
江禹忍不住爆粗,径自换挡猛踩油门,吓得路边吃饭的狗都跳起来狂吠。
不识好歹的女人。
周六晚上,酒吧内各色灯光明暗闪烁,舞池内男男女女随着激烈的音乐晃动着身体,用舞蹈尽情发泄情绪。
江禹对跳舞毫无兴趣,听着激昂的音乐更觉烦躁,干脆喝完剩下的啤酒,叫酒保再来一杯。
“阿禹,你说这酒吧这么旺,要不我们也投资点钱进去怎样?”旁边的许家文跃跃欲试,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。
“啤酒也能把你灌醉?”江禹没好气地问他,“你别祸害人家老板,安安分分喝你的酒。”
许家文虽然也是富家子弟,但经商能力倒是没有遗传到父亲的一分半点,所以只能在自家公司蹭个闲职。
“是是是,我也知道自己没有赚钱能力,不过我有个能挣钱的哥哥。”许家文听他的话也不生气,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“今天怎么了?突然约我出来喝酒。”
“心情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