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予初淡笑了下,笑容只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又渐渐隐下去。
“祁泽,我不是说过吗,不要酒驾,这一次你能侥幸逃过,下次呢?”
听了她的话,祁泽慢慢直起身体,目光紧紧的盯着她“你很担心我,是吗?”
“不光是我,还有以恩和东越。这几天你谁也不联系,就算联系你,你也不回应。你弄得人心惶惶,为什么就不愿意回一个电话?”时予初避开祁泽的眼神,平静说道。
话音刚落,祁泽视线沉了下来。
“时予初,我问的是你。只有你!”
听着祁泽执拗的语气,时予初失笑了下,慢慢站起身,“我是担心你。但现在看来,你还能发脾气还能质问我,说明你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上辈子的时予初能哄着他护着她,现在的她,不会了。
“你要去哪?时予初,我的手机被我爸他们没收了,你以为我不想联系你们?我现在出这个病房都难。”祁泽拉住她的手腕,声音有些急躁的解释。
时予初顿住脚步,轻轻从他的手掌里挣脱出,语气缓和了许多“你现在这个样子,的确什么地方都不能去。记得把饭吃了。别人给你送饭准备饭菜的人都不容易,何必为难别人。”
“你这就走了?”祁泽皱眉。
时予初替他摆好碗筷,撑起病床上的桌子,“嗯,时间不早了,我回家还有事。你好好养伤,最近一年都不要自己开车,你家也不是缺司机。”
“我觉得,你现在真的很奇怪。”
祁泽不咸不淡的道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