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。
时予初起床后直接去了莫璟川的房间。面对一室清冷和空落，她微微垂眸，略显疲惫的脸色尽是阴霾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，她猛地回头，却是一张陌生的脸。
那人见时予初含着怒气的眸子，唯唯诺诺开口：“时小姐，早上好。”
时予初骤然松开了门把，徒然生起了无力感。
“早上好。”
她淡淡回应着，直接拿了包准备离开。
侍者见了，不由问道：“时小姐，你还没吃早餐……”
“帮我倒了吧。”
话落，时予初已经打开了公寓门离开。
演奏会在晚上七点，时予初他们整整排练了一个上午。中午休息的时候，许是早上没吃饭，胃里面泛着难受。
急着充饥，她买了点简单的面包，找了个安静的台阶坐下，一边拆开吸管插进塑料瓶里，一边滑动着手机，继续拨打着莫璟川的电话。
十几秒后，时予初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，快速喝着瓶子里的牛奶。许是喝的有些着急了，她猛地被呛到，发出一阵连绵地咳嗽声，眼睛里也冒出了水光。
直到身后有人接近，轻轻拍着她的背，“怎么了？呛到了？”
时予初闻声抬头，就见苏淮略显担忧地望着她。
她摇了摇头，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，缓了缓才回答他，“没事，喝的太急了。”
苏淮这才收回了手，索性挨着她坐了下来，递给了她一杯咖啡，“司冶老师请的，刚才在里面没看见你。但看这样子，你是不喝咖啡？”
她的确不热衷咖啡，可别人都特意送过来了，她自然也不会出言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