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，空气都寂静了下来。
舒慧平静地注视着他，手不自觉地绞紧衣角。
时振南神情极为的失望，仿佛在看一个怪物，“初初和薇薇差不多大的年纪，你怎么对她下得了手？”
“什么……意思？”舒慧问道，似有些听不明白时振南的话。
时振南见她一副无知的模样，心中只觉得可怕。
过去的几年里，他竟然一直都没看出来，舒慧温和的表面背后，实则藏着一把锋利的刀。
他深深吸了口气，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拿出了几张纸。
舒慧紧紧盯着他手里的纸，瞥见‘离婚协议书’那几个字，整个人突遭雷击般动弹不得。
时振南将下午才派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了舒慧面前，语气淡淡道：“我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。这么多年，你也为时家做了不少，所以该给你的，我不会少给。”
话落，他放下协议书就打算直接离开。
舒慧见此，将离婚协议书捏在手里，咬牙不甘心说道：“时振南，你凭什么无缘无故就要踢开我？你也知道我为时家做了多少！”
闻言，时振南隐忍的怒气彻底爆发，转身就将手边的东西扫落在地上，发出霹雳吧啦的声响。
“我倒是要问问你，初初是哪里碍着你了，让你屡次下毒手？就算不是亲生的，每天待在一间屋子都该有了情分，可你的心，怎么这么歹毒？看看你做的好事，你该庆幸，我没有跟你追究责任！”说着，他将一叠资料径自甩到了舒慧身上，整个人气得脸色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