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知也就顺势问了一句，倒也没深究。
姚清月撑着下巴盯着时予初未施粉黛的脸颊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正这时，夏知去了趟洗手间回来，转而问着两人：“林苒去哪了？”
闻言，时予初便道：“我一直以为她在洗手间。”
“估计是出去了吧。”姚清月回了句。
夏知点点头，没再说什么。
……
隔日，时予初下午的时候，还是去找莫璟川了。
这是她第一次来莫璟川在a市的公司，地方在繁华的中心地带，在一栋高的仿佛穿入云层写字楼里。
她被厉擎接上楼，莫璟川还在会议室里开会。
时予初被人带着去了他的私人办公室，一进去，是一片黑白分明的色调，墙面带着弧形，阳光折射在玻璃窗上，闪着金色的光泽。透过窗向外看去，正好俯瞰a市城市景观。
“时小姐先在这里等一下，少爷很快就过来了。”厉擎站在一旁说道。
时予初站在窗前应了声，“好。”
等她转过身，厉擎已经离开了办公室，茶几上放着杯鲜榨的果汁。
她靠在柔软的沙发上，拿着一旁的杂志翻看了起来。
没过多久，午后的困倦感渐渐令她闭上了眼睛。
办公室门被人从外推开，伴随着助理跟莫璟川交谈的声音。
莫璟川一手松着衬衣领口的纽扣，黑眸不经意抬起，就见那人正埋在沙发里睡觉。
下一秒，他抬手示意助理襟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