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坐在餐厅靠窗的位置，时予初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盯着窗外风景看。
对面的沈斯昂点好菜后，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了眼，淡淡问：“在看什么？”
时予初收回视线，摇头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“怎么一个人在这儿？”
“和别人有约。”时予初回答。
沈斯昂手指轻轻摩挲着玻璃杯面，沉吟许久才说：“对于悦听的事情，向你说声抱歉。”
闻言，时予初睫毛微颤，垂在桌下的手掌收紧了些。
“我很感谢z.t之前的投资，但是，悦听的情况已经不是……”
“沈斯昂，该说抱歉的是我。”时予初打断他的话道。
沈斯昂抬眸，定定的注视着她，静了许久才说：“你知道了？”
时予初靠在椅子上，问他：“何必让我误会？”
他听了，却只是笑，“也不算误会，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问题。”
时予初静默几秒，道：“你之后什么打算？真的决定将悦听卖掉？”
“不能继续亲手将它壮大，但也不想看到它就这么没落。你应该明白。”沈斯昂仰头抿了口红酒。
见此，时予初心底叹了口气，随即语气认真说：“我代他想你道歉。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，但你们应该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。以后不会了。”
沈斯昂放下手里的杯子，抿了抿嘴唇，“如果我说，我和他之间不可能就此平息……”
话落，时予初盯着他的眼睛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