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和柳梦然是旧识。”时予初故作不知地提了句。
“不认识，但做的丑事多了，不想知道也难。”
孟艺珍显然不愿多提。
时予初没问，脚步却慢了下来。
望着空荡荡的走廊，时予初莫名觉得有些冷。
……
时予初和孟艺珍排在第五位上场。
今晚的演出这么些天以来，唯一一次面向公众的，现场有数百名观众观看，记者媒体聚集。
站在舞台后面，时予初隔着缝隙往外看，舞台灯光暗下，看不清台下人的样子。
孟艺珍打了个哈欠，“看到都是些什么人嘛？”
“看不见。”
时予初收回视线，精致的眼妆更显神韵，眉目清秀，一身黑色收腰小礼服衬得身姿窈窕纤细，连孟艺珍看了都禁不住想揩揩油。
时予初及时拍掉孟艺珍的爪子，眼底暗含警告。
“嘿嘿，别害羞，大家都是女的。”孟艺珍一脸坏笑。
“准备一下吧，快到我们了。”
话音刚落没多久，外面响起了别人谢幕时的鼓掌声。
孟艺珍迅速收敛起神情，接过工作人员递给她的小提琴。
俩人一同上台，面向观众动作一致鞠躬，颔首示意。
掌声滔滔不绝地响起又很快平复下去，时予初不经意扫了观众席，恰好与坐在台下的某个人视线相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