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时予初径直回答:“可我爸爸好歹将我抚养长大到现在,您也不能全盘否认他。”
“你这丫头……”越老爷子语塞,想了想又问:“那你说说看,你之前失踪,你爸爸可曾有半点动静?”
“您也一样啊。”
“谁说的!我可是大老远从t市来的,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了!”越老爷子说话中气十足。
时予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继而说:“反正我现在没事了,也谢谢您大老远跑来看望我。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,我先去把她叫来……”
“等等!”越老爷子开口,眉间也染上了不同于方才的那股严厉之色。
时予初坐回沙发,静静等待越老爷子接下来的话。
“我来a市,的确是想把你接回越家。不仅如此,我还想让你和你那个父亲,从此断绝关系。我不喜欢你那个父亲,甚至可以说是厌恶!当年如果不是你妈妈因为他任性离家出走,我也不置于这么恨他!不仅如此,他连你的婚事都要插手,我怎么能够忍!前几年是怕你没了妈又没了爸,就将这件事耽搁到现在,但你现在也是个成年人了,怎么能任由他摆布?!”
“断绝关系?”时予初愣住。有必要弄得这么严重吗?
“嗯,只要和你和父亲断绝关系,最好回了越家之后,再把姓氏改成了。至于和莫家那个婚约,算了吧,别听你爸的安排……”越老爷子喋喋不休,丝毫不在意时予初的想法。
时予初越听越离谱,只感觉她这个外公,真得是尤为的自我。
当听见越老爷子开始说起她日后的学业安排,时予初没再听下去,索性打断:“对不起,您所说的这些,我全都不想考虑。”
话落,越老爷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