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含雪接过书,见那书名写着:护功心法。终是不解道:“前辈懂得天月教的功夫?”
李天道:“略知一二。”
杨含雪还欲问,见前辈简言而止的样子,终说没有问出口。
李天看着她,与杨宸月十六七岁几乎一般的神态。杨宸月追着他问,“师父,是什么?师父,为什么?”他沉思着,忽地问道:“杨姑娘,你今年多少岁了?”
杨含雪道:“我十七岁。”
十七岁,冬天出生,姓杨,说话间杨宸月相似的神态。李天更确定了些,她既把杨宸月当做师父,想来杨宸月没有告诉过她,既然如此,我也实在不能告诉她,可是她如此追问,却真叫人为难。他看着杨含雪的眼睛有几分疼惜,说道:“或许有一天,我会将所有事情告诉你,只是现在,我一个字也不想说。”
杨含雪见他说的这般高深莫测,心中恍然。却被陆一林抢去了话,“前辈不想说自有不说的道理,含雪,前辈赠你这么好的书,还不快谢谢前辈。”
杨含雪望向李天,依着陆一林的话,颔首道:“多谢前辈。”
李天受了他的礼,转头问陆一林道:“这本书世间少有人知晓,你怎知道它是一本好书?”
陆一林道:“晚辈小时候便听父亲说过《护功心法》这本书,说是有些门派的功夫结合其中的心法,练武有事半功倍之效不说,身体也日益强健。”
李天道:“你父亲倒挺有见识,他说的对,这《护功心法》可与天月教的功夫融会贯通,你陆遥山庄却是万万沾不得的。”
陆一林道:“前辈且放心,晚辈记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