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的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,笑道:“我雾庄的功夫,有哪一门是小门小道的。”
杨含雪问道:“这类卿经如此厉害,不知需修习多久?”
李天道:“少则五年,多则五十年。”
杨含雪想起师傅曾告诉自己再过几月她要参加武林大会一事,只要自己还活着,自然要回去助她一臂之力,因道:“再过几月是武林大会,我师父必会参加,我需迅速赶回天月教,在这儿呆不了那么久。”
李天紧张道:“什么?你师傅要参加武林大会,难道她想争选武林盟主?”
杨含雪想及陆一林在旁,不作言语。陆一林自是有所察觉,道:“我的父亲想必也会去,这么说,我们是该早日回去。”
李天叹了口气,“想走便走罢,明日我将这方圆三百里的地图拿给你们。只是这《类卿经》既已赠了你们,便由你们拿去。”他将经书由中间撕成两份,将前半部分交与杨含雪,后半部分交与陆一林,道:“这《类卿经》前后相连紧密,无前无后皆不能称作一部真正的《类卿经》,你二人各持一半,将来若能再相遇,再练不迟。”
二人拿着手中的半部经书,相望一眼,陆一林道:“这一走,我与她门派不和,竟不知还能不能练得。”
李天道:“只要心中有所想,就不怕成不了事情。”陆一林望了眼前辈,知道他在鼓励自己。
接连几日,李天又亲自运功为陆一林疗伤,一开始,陆一林自是不肯,唯恐前辈又如那日一般气行倒流危及性命。李天只好告诉他实情,自己并无大碍,不过是为了考验他,才将事情说的严重了些。陆一林这才依着前辈,任他疗伤,不出几日,身子果真好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