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匹哒哒的远去,陆一林与陆小蒙骑马朝北,陆小蒙道:“弟弟似乎对那女弟子十分钟情。”
陆一林笑笑,说道:“姐姐与那聂楠丰何尝不是?”
陆小蒙道:“不管你知道些什么,回去可千万不能告诉父亲母亲。”她微笑神往,“若真有那一天,我自会亲自向父亲和母亲秉明一切。”
陆一林笑道:“姐姐便放心吧,我可不会无端说这些。”
陆小蒙道:“弟弟若遵守诺言,我也一定为弟弟保守秘密。”
陆一林笑道:“那我便多谢姐姐了!其实.......”他本欲说此事并不打算瞒着父亲,转念一想,还是自己挑个合适的时候告知才好,以免被姐姐说偏了去。因道:“多日不见,我也想父亲了。”
陆小蒙失笑道:“那咱们快些赶路回去!”
杨含雪与聂楠丰骑马前行,杨含雪心中藏事,聂楠丰自是看出她与往日的不同。问道:“师妹似乎有什么心事?”
杨含雪不知怎样说昨夜自己所见之事,看着师兄,似乎与往常有了许多不同,因而只是说道:“或是昨夜没休息好,有些乏了。”
聂楠丰无言,虽知道不是她的心里话,却也无法。只好道:“那咱们到了前面的驿站歇一歇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杨含雪道:“师父定日夜盼我回去,还是先赶路罢。”她顿了顿,问道:“师兄说师父派你出外寻我,只派了师兄一人么?还有那陆姑娘,身边没有随从?”
聂楠丰隐隐感到师妹的不高兴与陆小蒙有关,若真如此,那也是师妹在意自己的一种形式。自己虽与陆小蒙交往密切,却不过是一时情缘,也不想骗她,便如实说道:“师父还派了钟弥与十个教徒跟随我,只是遇到姑娘后,我令钟弥分两道去寻。陆姑娘身边本也有随从,她令他们出外去了东边寻找......”他如深渊般的眼睛看着杨含雪,“师妹不必放在心上,我与那陆姑娘,不过是寻常同伴罢了。”
“是吗?”杨含雪的语气不掺感情色彩,“师兄说的是实话?”她看向聂楠丰,害怕他说不是。
“当然是。”聂楠丰道。
可是当他说是的时候,杨含雪却感到受了欺骗,“师兄不骗我?”杨含雪道。
“只是同伴。”聂楠丰坦诚地看着她,并不觉自己说了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