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悬崖下,在雾庄,两个月的患难与共,不敌她师父师兄天月教的半分。我怎么会……怎么会爱上她?陆一林在一树荫处坐下,回想之前的点点滴滴,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吗?自襄平城之后,日日念着她,以为她如我一般的想我,原来,她一离开我,心思早已不在我身上。
许久,他踉踉跄跄的站起身,我还要振作,眼下正是武林大会,我还要履行好作为陆家长子的职责。是的,我这段时间一定是意乱情迷了,是恍惚了。
杨含雪心情复杂,回到屋子,见师父正运功打坐,杨宸月睁眼瞧她,不悦的问道:“去哪儿了?”
杨含雪细声道:“初来衡山派,四处走了走。”
杨宸月道:“你师兄呢?也没见着他,他没有和你一起吗?”
杨含雪道:“师兄或许有事要忙,徒儿也没有看见他。”
杨宸月叹气道:“楠丰这段日子不知是怎么了,心思不知在哪儿。”
杨含雪想及他与陆小蒙私会之事,师父若知道了,师兄会受责罚不说,师傅也心里难受,眼下正是武林大会,还是不要让旁事打搅她才好。
杨宸月见她不语,吩咐道:“你既打算下午与那毛横相战,还是早些休息罢。”
“是,师傅。”杨含雪恭敬应道。
躺在铺位上,杨含雪睁着眼,再也睡不着,想及今日陆一林的神情,他定怨极了自己。陆一林,你要怨就怨吧,我不能违抗师父……想着想着,不禁流下两行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