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薛钊摊开铁扇相挡,那铁扇似有无穷威力,竟能致那昆仑镜于空中不动,二人皆以内力控制自己的武器,两个武器在空中对峙,僵持不下。
杨含雪问聂楠丰道:“师兄,你看谁会赢?”
聂楠丰道:“毛掌门出手狠辣,薛掌门的招数温和长远,若是久战,必是薛掌门赢,可是三招之内……难说。”杨宸月听闻两个徒儿的谈话,对聂楠丰颇为满意。
此时只见毛横忽然收起昆仑镜,又立即奔去薛钊身后欲偷袭,速度之快令人咋舌。薛钊急忙收回掌力,连翻几个跟头才得以躲避。只是毛横收掌是早有预谋,薛钊收掌却是情急之下,此时他肩头酸麻,只怕已内力受损。毛横穷追不舍,终于踢得薛钊一脚,好在这一脚威力不大,薛钊并未因此受重伤。这一脚,却定了胜负。洪储觥道:“第二招,昆仑派毛掌门胜。”
毛横对薛钊拱手笑道:“小弟临时收掌,才令薛兄乱了阵脚,这一招,小弟赢的不光彩啊。不知薛兄有无受伤,身体可有大碍?不知还能不能与我比试那第三招?”
其实在场之人皆知薛钊情急之下收内力,定已受了内伤,此时只听薛钊道:“败就是败了,哪有什么借口。在下既答应三招分胜负,自然履行诺言。”
此时毛横知道薛钊身负内伤,而上一招又赢的极不光彩,只想在第三招时速战速决。因一出手便是昆仑最上乘的功夫“昆仑镜中镜”,只见毛横运内力,昆仑镜霎时反射出无限白光,刺的人们怎样也睁不开眼睛,薛钊亦然。时间越长,那白光越是刺眼,薛钊本已身受内伤,此时眼睛被那白光刺伤,只怕再耽搁,眼睛便要瞎了。因此一个转身,认输道:“原来毛兄已将昆仑镜的最上乘功夫‘昆仑镜中镜’练得,在下佩服!”
毛横收起昆仑镜,问道:“不知薛兄可有大碍?”
薛钊拱手道:“果然如毛兄所言,在下胜不了毛兄,薛某认输。”
洪储觥敲锣道:“昆仑派对雁山派,昆仑派胜!”
一时间,昆仑派欢呼不已,傅冉脸上更是露出骄傲的神情。
灵烟湖的那黄衣女子黄诗诗却道:“不过是以巧取胜。”
陆小蒙道:“表妹何以见得?”
黄诗诗道:“第二招,毛掌门赢得薛掌门,全因他突然收力,致薛掌门内伤。而第三招,毛掌门又比内力,薛掌门哪有不输的道理?”
陆安回过头看向黄诗诗,笑道:“我这侄女,虽不习武功,却将武功境界看得精透。”
黄诗诗闻言,却羞涩的看向陆一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