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楠丰道:“那在这儿起炉火作做饭吧,省得他大冷天日日来给我们送饭。”
廖申崖道:“可是你那师妹不是怀有身孕么,你我又不擅长做饭,都说孕妇最叼,她吃不惯怎么办。”
聂楠丰道:“若为了含雪,不如请个专门照顾孕妇的老妈子来照顾她,我总是想着,她头次有身孕,许多事不方便与我们说。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懂,若有个经验丰富的老妈子来照看,我也放心许多。”
廖申崖道:“那倒不如直接找个产婆来照看她,以后生产时咱们也不必担心。”
聂楠丰道:“还是廖公子想的周到,多谢了。”
正说着,杨含雪从二楼自己的屋子走下来,聂楠丰见了,忙道:“含雪,饭送来了,赶紧来吃些罢。”
杨含雪睨了廖申崖一眼,早上的事她可是真生气,若不是此时师兄在,她实是不愿看见他。
她下了楼,聂楠丰打开食盒,一阵鲜香飘来,聂楠丰笑道:“看,这是兔子肉呢。”
旋即看了一眼廖申崖,定是那徐扇在这山中寻得的了。杨含雪闻了那味道,忽然恶心不止,转身便要出去吐。
“怎么了?”聂楠丰将食盒盖上,轻轻拍着杨含雪的后背。
杨含雪道:“我闻到这味道,实是不舒服,还是先上去了。”
杨含雪回到屋里,徒留楼下的聂楠丰和廖申崖,廖申崖看向聂楠丰,“师妹身子不适,看来找产婆是刻不容缓之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