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,杨含雪的产期临近,虽陆一林和秦婶等人早将生产之时所需的东西准备齐全,因没生育过,杨含雪心中还是莫名害怕,便将陆一林打发至其他屋子,令秦婶在房间里支了个小床,日夜看护。
这日夜间,突觉腹痛难忍,她唤道:“秦婶,秦婶……我怕是要生了。”
秦婶闻言立即起身披上袍子,道:“哎,哎,我这便准备。”秦婶起身出门,将陆一林叫醒,“姑爷,姑爷!姑娘要生了!”
陆一林听见,忙应道:“我这便起!”说着忙穿衣起身,依着秦婶的吩咐,来到一楼早准备好的炉子旁烧水。
聂楠丰与廖申崖闻迅亦起身,只见秦婶忙活来忙活去,房间杨含雪痛苦的叫喊声,“使劲,再使劲!”是秦婶鼓励的声音,三名男子在门外站着不知所措。
廖申崖道:“咱们还是下楼坐着等吧,这妇人生孩子啊,慢得很。”
陆一林道:“我是孩子的父亲,自然得在这门外候着,不如你们先去歇息。”
聂楠丰瞥了他一眼,只道:“我还是随申崖在一楼等着吧。”
陆一林在门外踱步,听着杨含雪撕心裂肺的叫声,只恨自己不能替她受这份痛苦。
天已渐渐的白了,忽然,只听“啊,啊”孩子的哭叫声从房间传来。
“生了!”陆一林激动道,他看向聂楠丰与廖申崖,“生了,生了!”
聂楠丰和廖申崖踉跄的上了楼,聂楠丰问道:“秦婶,是不是生了?含雪可好?”
秦婶在房间里笑着回答道:“母子平安,是男孩!”几人这才放宽了心。
杨含雪躺在床上,大汗淋漓的望着孩子,虚弱道:“秦婶,把孩子给我看一眼。”
秦婶将孩子抱过来,宽慰道:“你别动,让我抱过来。你呀,记着,接下来的一个月,可是万万记着好好儿听我的话,不然要落下病根的。”
杨含雪望着孩子细嫩的脸庞,满眼都是爱意,“刚生下来时,还哇哇直哭,这会儿,又这般恬静的睡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