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墨琛，你别这样，一点点，我就蘸一下下。”顾笙一脸的哀求，她已经多久没有吃辣了。
都怪顾笙这个讨厌的体质。
“不准。”顾墨琛断然拒绝，对顾笙的苦哈哈视而不见。
顾笙生气的将筷子一甩，“我吃饱了，你有什么事就谈吧。”
顾墨琛放下碗筷，看着顾笙的小脸因生气而惹上的绯红，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。
说话的声音愈显低沉，甚至带着一丝温柔：“安夏是谁？”
顾笙听到顾墨琛口中的名字，心里莫名一紧，手一抖差点将身前的碗给打翻了。
看着顾墨琛脸上的严峻，心里特别的没谱，沉默了许久，不知该怎么解释，索性就不回答。
她是不是应该庆幸当初顾墨琛将关于安然的资料扔进了粉碎机。
“真的不喜欢在行政中心？”顾墨琛又问道。
“是，不喜欢。”
“顾笙，你清醒吗？”顾墨琛似乎有了某种决定。
又或者顺从他昨天从盛世华庭回来之后就已经有所决定了。
“从未如此清醒。”顾笙说道，一双星眸中难掩的痛楚。
她就是太清醒了，清醒的记得自己的死亡，清醒的记得母亲葬身火海，清醒的记住她曾经疼爱的妹妹变得心狠手辣，丧尽天良。
“……保护好自己。”顾墨琛对顾笙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