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，从顾墨琛身上的气息可以感觉到，真的是他。
顾墨琛转过头看着不远处的台灯，又看看顾笙，也没多想，便直接打开了床头的开关。
明亮的水晶灯淹没了台灯的昏黄光晕，将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都照亮了。
顾笙对着刺眼的灯光有刺耳不适应，顾墨琛的身影在她面前由模糊变得清晰。
由暗黑满满的变亮，直到清晰的定格在她的眼前。
“这么晚了，你不睡在干什么？”顾笙看着顾墨琛眼底的疲倦，有些心疼。
“有几分文件明天急着用，我先处理一下。”顾墨琛总觉得顾笙哪里不对劲，可又说不上来。
仔细的打量着她，好像看不出什么端倪。
难道是自己这段时间太紧张了所致。
顾笙对顾墨琛的打量有些心虚，可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刚才的一阵黑暗，让她意识到祁晏的药在她体内的残留。
副作用已经慢慢的开始了。
特别是看到顾墨琛办公桌上亮着的台灯。
台灯的灯光纵然微弱，可是在大灯没有打开的情况下，还不至于看不到。
可是她刚才眼前是全然的黑。
看来她的视觉减退的迹象已经开始了。
她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完全看不见，看不到顾墨琛的样子，看不到孩子的模样。
顾墨琛将文件夹拿到了床头，陪着顾笙一起坐在床上。
顾笙的双臂圈紧了他的腰，抬头看着他的俊颜，就这么一直看着，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刻在自己的心上一般。
家宴结束了，离过年还有五天。
这几天顾笙有些坐立不安，她一直在打祁晏的电话，相见祁晏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