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,我也不好再多说别的,就先把这件事放下了。然后,给段策打了个电话,表示感谢。
等挂了电话,我看了看这几天的未接来电,给我打电话最多的,竟然是童贯。
我把电话拨回去,问他什么事。
童贯有些着急的说,这几天一共给我联系了四十二个客户,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,跟他们见一见面。
然后,他提了一下自己的建议,让我每天只接待两个人,显得比较有谱。
我想了想,也就同意了,反正这些天也不会有别的事。不对,还有地府不定期的任务呢。
第二天,我联系了童贯,在他的别墅里见了我的第一个客户。
这是一个年近六十的大妈,叫王张翠。从童贯提前发给我的资料上来看,是一个暴发户,前几年继承了海外一个企业家的全部遗产。那个企业家是王张翠的大哥,年轻的时候出海经商,打拼一辈子,资产有十位数,不过没有结婚。后来得了癌症,临去世之前,自己的那些钱全都给了妹妹王张翠。
王张翠这个人,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,熏得我头晕。穿金戴银,打扮得也非常俗气,暴发户的气息十分浓郁。
不过,我看到她的抬头纹里面深埋一条黑线,脸皮松弛,眼袋浮肿,很明显最少一个月以来,经常做噩梦。
童贯将我隆重的跟王张翠介绍了一下,就拉着我坐下,同时暗中朝我挤挤眼。
我瞬间就明白了童贯的意思,坐下后,身子往沙发上一躺,脚就搭在了桌子上。很快,就有一个童贯的小弟来给我递上一支雪茄,我装模作样的抽了几口。
说实话,我很烦抽这个,跟叼着根jb似的。不过为了这个逼装的够完美,我还是硬着头皮嘬了几口。
童贯将我隆重的跟王张翠介绍了一下,就拉着我坐下,同时暗中朝我挤挤眼。
我瞬间就明白了童贯的意思,坐下后,身子往沙发上一躺,脚就搭在了桌子上。很快,就有一个童贯的小弟来给我递上一支雪茄,我装模作样的抽了几口。
说实话,我很烦抽这个,跟叼着根jb似的。不过为了这个逼装的够完美,我还是硬着头皮嘬了几口。
“王女士,您有什么困惑,就跟丁大师说说吧,丁大师一定会给你解决的。”童贯在一边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