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样也好,临走之前又让朱铭栋对我的印象又深刻了一些。
至于为什么要选在明天,首先就是我的任务,就是在明天执行。但是,我去石家村对付成为行尸的石大年,总得有点理由吧,不能直接跑到他的家里,跟他们家人说“你家石大年是行尸了,让我灭了他吧。”那样的话,铁定了要被他家的狗追在屁股后面咬。
另一方面,风水局里面的尸身,能够常年不腐,很容易起尸。我对付石大年的时候,故意把他引到朱铭栋的祖坟上,利用石大年身上的尸气,祖坟里朱铭栋的高祖给尸变了,当尸变的朱家高祖掐着朱铭栋的脖子,要弄死他的时候,我就“大义凛然”的出手,把朱家高祖烧成一堆灰。
那个风水局说白了也是一种阵法,阵眼就是朱家高祖,只要朱家高祖的尸身毁了,这个风水局也就破了,再也布置不出来。然后,我就可以编点瞎话,说给他们高祖逆天改命什么什么的,随便布置一个稳定运势的风水局,给朱家维持个十天半个月的财运,他们就会相信我真的有给他们布置了一个非常牛逼的风水局,两千万到手,嘎嘎嘎····
这么想着,我和童贯,已经到了楼下。
到了车上,童贯一边开车,一边迫不及待的问我:“师父,你真是神了,竟然靠一个生辰八字把他家几口人,带不带把儿都能算出来,还能知道那个生辰八字不是朱铭栋的,还能知道是他堂弟的,知道他老婆要生个儿子·····”
童贯一路喋喋不休的说着,我点了根烟抽着,也不搭理他。童贯说完这些废话之后,终于切入正题:“师父,这门手艺,你教教我呗。”
我偏头看了看他,说:“这命理的推算,首先有一个前提,就是数学得好。”
童贯思索了一阵子,说:“小九九我背的挺溜····”
童贯一路喋喋不休的说着,我点了根烟抽着,也不搭理他。童贯说完这些废话之后,终于切入正题:“师父,这门手艺,你教教我呗。”
我偏头看了看他,说:“这命理的推算,首先有一个前提,就是数学得好。”
童贯思索了一阵子,说:“小九九我背的挺溜····”
“这样吧,你先买一本《周易》,好好研究研究,能看懂的话,我就教你推演。如果你不是那块料,就算了。好好学着画符,之后我再教你一些法术。至于相面的这一块,你也可以试着学一下。”我说。
其实,对于童贯这个人,打交道一段时间,我也发现,确实有很多优点:讲义气,办事利索,没有臭架子。虽然收他当徒弟我也是被他和唐柔联手给坑了一回,但是我倒是很愿意教他一些东西。当然,我也看出来了童贯不是学术法的料,只能教他一些简单的小法术而已。
实际上,我学术法也没有多少天赋,不过我的这些法术什么的,都来自于地府传承的那道信息烙印,烙印里面记载的术法,相面,命格推理还有画符的这些东西,都不用我刻意的学,基本上练习几遍就熟悉了。
除此之外,其他的术法,我也就接触过马成开小灶给我的追魂令,以及通幽会络腮胡的飞刀符。
就好比天罡令和追魂令这两种术法,是同一级别的。天罡令是随着信息烙印过来的,我上来就能用;追魂令我练了这么长时间,还是在唐柔的指导下,才算是能够熟练的使用。至于那飞刀符,我研究了这么长时间,也依旧画不出来,这就足够说明,我的术法天赋有多次。
在路上,我跟童贯说了一些画符的诀窍,又把祝融符的画法交给了他。他把我送回公寓,一看已经是中午了,就在附近找个饭店吃了点午饭。然后,我给了他一些符纸朱砂,还有几张符纸作为样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