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耀祖拊掌一拍,“爹,此计甚妙,就算找不到月氏留下的首饰,她指定不能带走,没在身上,就必在家里。其次,李商人不入村,我们可以说是她听到小六胡说八道,连夜跟人私奔了!”
这计可谓一箭双雕,既能对付大房,还能把苏七逃走的过错栽到大房头上,更重要的是,月氏的陪嫁首饰没带走,他们就有希望找到。
苏富贵从枕头底下摸了一下,拿出一个信套,里头是一叠户籍文书,从中挑出月颖的,道:“这户籍文书就交给你了,从明儿开始,她就是李家的人,再与我苏家没有任何干联。”
“是!”
苏耀祖收好文书,出了屋子时,往月颖的屋子瞧了又瞧,咧嘴一笑:臭丫头,先让你睡熟,稍后就让你瞧瞧三房的厉害。
当年留着你娘的命,是为了让她给家里挣钱。
而今,你倒是大了胆儿地闹,要不是你还值一百五十两,他早就用狠毒法子,来个一干二净,要说杀人不留证据,他苏耀祖可是干过的。
苏云天一整夜都保持着一个动作,不能动弹。
苏四郎更是双腿疼得钻心,站立不起,更别说行走。
苏耀祖只得带了唐氏、苏巧云亲自动手。
他拿出用几十文买来的熏烟,用火捻子点上,看着烟雾升腾,那边唐氏已经用手指在窗上湿了窗纸,小竹筒从小孔里扎入屋中,苏耀祖对着里头直吹烟。
月颖屋里的灯虽熄,可人还未睡,她早就防着他们一计不成再生一计,苏富贵此人果真是面善心最狠。
她拿着帕子堵住小竹筒,烟雾出不来,苏耀祖用力再吹,不想烟子直往嘴里倒灌,“咳!咳——”他一松嘴,一股烟雾扑面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