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村长颇是无奈。
苏四郎朗声道:“小七,取证据、拿首饰,走吧!”
苏三郎道:“我也去!”
那些可都是值钱又重要的东西。
月颖道:“一会儿,我想拿到户籍文书与《断绝书》还请祖父与大伯、三叔备好了。”
她带着苏三郎、苏四郎进了杂物房,移了杂物房的竹梯,将梯子搭在屋顶,在梁上摸了又摸,从里头摸了一个竹筒出来。
竹筒是藏在空间里的,她故作从屋梁取的模样,其实就是做做样子。
苏家两房的人寻过好些地方,完全就没想到她会藏到屋梁。
“这是什么?是首饰还是证据?”
月颖冷冷地道:“是证据!”
她再入堂屋时,苏三郎没出杂物房,而是搭着梯子继续在屋梁上寻觅,寻了个遍,没寻到首饰,又搬了梯子去厨房寻。
厨房还是没有,他又移着梯子去月颖住的厢房寻,依旧是没有。
月颖捧着竹筒,“这里面的证据,足可以证明牛棚失火,是人为,更能证明纵人者的身份。”她淡淡地看着苏富贵父子,“我要户籍文书,一手交文书,一手交证据。”
苏富贵第一次觉得,也许这几年他小窥了这个女子,她有机智,更有胆识,甚至还敢与他们谈交易。
他一使眼色,苏耀祖递过一张蓝皮纸,蓝皮上头印着黑色的“户籍文书”四字。
月颖在母亲留下的锦盒里,看到过一张与这差不多的“户籍文书”,她接过手,看了眼上头的名讳,上头的出生时间比实际的晚了两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