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有个中年妇人奔了过来,“陆大少夫人,借借你家的小稳婆!”
这妇人长得肥胖,一脸急切,伸手就要拉月颖。
月颖一闪身,“我不是稳婆,我表哥与陆大公子是朋友,我只是临时来帮忙的。”
妇人急道:“我管你是不是稳婆,只要你能让我女儿顺利生下儿子,我给你包个大封红,一百两成不,她快要疼死了!”
胖妇人的女儿正是那个扯着嗓子怒骂的妇人,躺在产床上,中气十足,嘴里骂骂咧咧。
外头,传来一个女医急切的声音:“刘女官,里头还有没有位置啊?从河坝镇来了一个妇人,腹大难产,命在旦夕……”
卢掌科从一边的小门里过来,看了看陆少夫人,“来人,给陆少夫人处理,移入病房照应,马上清理产床!”
一边床上的圆脸妇人鬼哭狼嚎一般地大哭:“娘啊!你有没有请来小稳婆,她一来,陆少夫人就生了。你帮我请她,我不要痛,不要鬼门关转,你请她来!你是不是我亲娘啊,你想痛死我啊……”
胖妇人急了:“一百五十两银子,这可不少封红了。”
有钱了不起,她又不缺钱。
两个稳婆与一名女医动作麻利地给孩子包裹、剪脐带,将胎盘丢到木桶里,七手八脚地将陆少夫人移到一个木板上,抬着大人、陪嫁丫则抱着孩子从一边的侧门出去。
陆夫人欢喜地奔了过来,“母子均安了?”
稳婆甲笑道:“这位月姑娘真是了得,几根银针下去,少夫人与小公子就母子均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