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奶奶买的巧克力,奶奶说我一天只能吃两块。舅爷爷想吃,我再给你一块。”
她又喂了一块,容老三分明感觉不是先前那颗的味道。
月夫人念着一周时间快到,便让王阿凤将特护给辞退了。
容老三吃了丹药,此刻放了个响屁,臭得月念连连挥手,“舅爷爷真讨厌,好臭!”
她捂着小嘴跑出房间。
容老三感觉自己要拉了,可今儿怎么办,家里除了菲佣就是个几岁大的孩子,不行啊!他急得不行,索性强撑着下床,这一下来,也顾不得多想,踉踉跄跄地往洗手间跑,噼哩叭啦就拉了一大堆,屋子里全是一股恶臭,冲了几回都消不了。
月念见他能跑,装作未瞧见,又回了书房看书。
待王阿凤与月夫人回来的时候,见床上没人,“三弟!”
“老公!”
容老三蹲在洗手间:“别进来,屋子里臭死了!我……我今儿闹肚子,一会儿就好!”
王阿凤不放心。
月夫人索性打开了窗户。
两人坐在阳台上看风景,不多时,就见容老三从洗手间出来,自己了杯水喝。
王阿凤张大嘴巴,一副见鬼的表情,“我的个天,他……他真的站起来了,他的病真的好了……”
月夫人虽有些小意外,却又觉得,这与自己的病一比,似乎也不算有多难。
容老三大口饮完了一杯水,“又要拉了!”一扭头又进了厕所。
王阿凤连声道:“姐姐,瞧见没有,我老公站起来了,他的病好了……”
月夫人低声道:“还是那句话,我们自家人知道就行,你可不许告诉别人。要给我孙女惹了麻烦,我可不会原谅你。”
王阿凤连连点头。
不说!
治好她老公的病,怎么能给孩子带来麻烦。
为了不太过招眼,容老三在儿子儿媳面前就装成好转,还扶着栏杆扮成艰难行走的样子,仅是这样,就引得容家上下一片惊叹,连外国专家都说要治愈艰难的病症,居然就好转了。
容老三夫妇更疼月念了。
王阿凤还特意从自家的服装卖场挑了好些女童衣服回来。
她教月念练瑜珈,月夫人就教月念弹钢琴,她才学两天,二人就觉得教无可教了,她已经学会了。
容老三盯着月念,连连感叹,“不能误了孩子呀,应该给她请最好的老师。”
王阿凤第一次见这种天赋的孩子,轻啐一声,“她学得比我们教的还快,再好的老师也不成啊!”
正说着话,就听门铃响了。
佣人出门买菜还没回来。
王阿凤透过视频,“姐姐,是姐夫来了!”
摄像头对着的正是月首长。
他近来的火气很大,十多天啊,孙女又被耽误了好久,照着孙女的进程,应该把初二的课程都学完了,这下好了,回去还得再学。
容老三叹了口气,也许同为男人,在许多看法上比较接近,他有些理解月首长的选择,只有倾一个国家的人才来教这种天才儿童,才能满足她的求知欲与好奇心,一个家族、一个人都很难办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