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一个星期后,生物教授就告诉科研所负责人:“所长,我不能再教孩子们生物了。”
所长看他的样子,很是颓废,“出了什么事?”
“上次容老师叮嘱我,让我去医院检查,结果出来了,我脑子里长了一颗瘤子,医生说得尽快手术。脑子里动手术,能不能像以前一样还不好说。”
许多脑子动过手术的人,术后都或多或少会留有后遗症。他曾带过的一位硕士生,便因运过脑部手术,至今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做事,怎么看都像一个智障人士。
他很担心,像他这个年纪,正是家庭的支柱。
月夫人欲言又止。
所长似看出她有话,“丁教授在生物学方面也算是专家了,是京城一带最有权威的学者。容老师,如果你对此有什么看法,不如说出来。”
月夫人道:“我说了,他得保证不能向第四个提及此事。”
丁教授被查出病,只觉得天都塌了,哪里还管得这许多,在事业上,他正是蒸蒸日上,就连中央都有领导关注他,在京城大学,他是最权威的生物学教授,颇得大学领导的器重,每的出国的机会亦有不少。
他抱拳道:“容老师有什么话尽管说,我一定不会向第四个人说。”
月夫人想着这科研所的存在是秘密,想来选用的老师也都是上面经过反复筛选的,“如果想痊愈又不会留下后遗症,唯一的法子就是请月念出手。”
月念,那个说他脑子里长了瘤子的小姑娘。
她才几岁,就算再厉害,难道还能比京城大医院的脑科专家还厉害?
月夫人淡淡地道:“我的话说完了,信不信由你。”
她一转身,往月念的教室方向走去,这会儿,是月念上绘画科的时间,相较于物理、化学,她似乎对艺术也有不少的兴趣。
丁教授望着月夫人的背影,有些生气地道:“容老师这不是开玩笑,这……这可真是……”
所长低声道:“她说的这事,许还真能成。”
丁教授瞪大眼睛,“所长不是开玩笑?”
所长认真地道:“我们认识也有好几年了吧?”
“到今年九月整六年。”
所长倒吸了一口寒气,“容老师是南方音乐学院退休的老教授,这次是为了孩子们,中央领导才让她回来教孩子们音乐。她的话还是信得。”他伸手轻拍一下丁教授,“你如果信我的话,就把自己交给月念。这孩子的天赋在医学方面,说不准你会有意外的惊喜。”
一个人说了如同玩笑,又有一个人如此说,定是有缘由。
丁教授认真地考虑其可行性。
接下来大半月,他依旧在科研所教孩子们生物,而他惊人的发现,月念已经圆满地完成了高一的课程,听所长说,成绩优异。
而她在语言上的天赋有目共睹,她似乎在学习他国文字、语言时,更能轻易地找到某各规律,并成功学会他国的语言,还能用所学与他们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