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第一次这样,还是次次都这样。
要是次次都这样就要慎重了。
第二天,沈宴还有重要的场次要出,其它报酬少的他都拒绝了,但这是个大馅饼,不去就是傻子。
沈宴坐在化妆台前,烦躁。
脖子上的痕迹很明显,用手抚过这些痕迹,皮肤仿佛忆起昨晚的亲密,逐渐灼热。
沈宴深呼吸一口气,其实还是很心动的。
化好妆,他用遮瑕笔将露出来的痕迹掩盖掉,随即换好衣服背上小提琴,忍受着酸痛的腰便出门了。
今天的场次听说是唐氏集团举行的商宴,唐氏虽不如秦、周这样的集团,但在本市也是举足轻重。
听说邀请的都是些豪门名流,一些小财团根本不配入场。
这些都是些音乐家在休息室讨论的,他们还讨论如何能认识这些人,或是怎么才能钓到一个富豪。
沈宴不感兴趣,他特么现在只想拉完曲子走人。
腰疼屁股疼的坐都坐不下。
同事陆续的进去,他是最后合奏的曲子还要等一会。
“沈宴,你坐下休息会吧,我们可能还要等挺长时间呢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你腰疼么,怎么总扶着腰?”
“....有点酸。”
“那去沙发上躺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