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夕转身去看关予杰,但关予杰现在忙得很,老人盖了棺材,终于有更多的外客进来祭拜,孝子得行大礼,不到晚上开饭根本没时间闲住。
吕夕的手摸在老太太的房门上,他在思考到底在上面画不画符咒,可是如果里边有东西,可能会打草惊蛇,并不是所有东西的行动仅仅限制于门,有的鬼怪只能走门,但有的四面八方都能走,如果打草惊蛇,很有可能里边的东西会逃走。
吕夕只好生看了看格局,就回了堂屋守着,后堂的很宽,而且有分开前堂的门,如果有必要可以立刻关门,前堂的普通人就不容易受到波及,做什么都好展开。
七点钟准时开饭,此刻已经天黑,棺材下头点着长明灯,屋子里的灯光很亮,十分热闹,吕夕、徐玉以及吴大师等人在一个桌子吃饭,饭菜很丰富,但是味道却是一般,远远比不上农家乐马老板的手艺。
徐玉低声问吕夕:“怎么样?发现了什么?”
吕夕动了几下筷子就不再动,他回答:“待会我叫上关予杰去他太奶奶房里看看,我觉得东西在里边。”
吴大师这边一堆人侧耳偷听,他们听见徐玉说:“我就不去凑这热闹了,我得在堂屋念经。”
吕夕掐着点等着关予杰吃完饭,立刻喊他过来带他去开门,两人鬼鬼祟祟进了后堂,然后一回头看见吴大师等三位术士都板着脸跟在他们身后。
后堂的灯光比前堂要黑,关予杰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说:“怎么回事吕哥?你们不是一路的吗?”
吴大师几人呵呵道:“我们正是来解决邪祟的,小兄弟,不要逞强。”当然怕吕夕吞独食才是最重要的原因,因着徐玉的态度,怕就怕这家伙真的有本事,接着就是偷偷摸摸自己解决了,一个人拿一百万!
吕夕笑道:“待会别碍手碍手碍脚就好,关予杰,你去开你太奶奶的房门。”
吕夕按住关予杰的肩膀,哄道:“别怕,你身上有我画的符,死不了。”
关予杰被他这句话吓得更不想淌这浑水:“吕哥求放过啊!”
吕夕说:“你们家的事不长点心吗?”
关予杰无所谓说:“和我没什么关系,我和这边不亲啊!别说我了,就是这太奶奶直系的子孙也和我一个样,什么时代了,平阳这老宅子早就没人守了,它的存在只是因为它经济价值。”
吕夕直接从他口袋里摸出了钥匙:“我开门,你退一边,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去堂屋,管事的问你就说是你开的门,行么?”
关予杰连连点头。
吕夕拿钥匙一开,关予杰睁开一丝丝眼睛看去,结果安静了半分钟,里边啥都没有,吴大师又开始嘲讽了:“这么兴师动众,我以为里边又什么大家伙呢?结果,就一空气!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