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夕看着手机，淡淡地说：“是唐敏。”
蒋鑫沉默片刻，说：“知道了。”
吕夕这时候已经蹲下去在包里捣鼓什么里，对面的蒋鑫又出声了，这一次他先是喊了句“吕夕”，吕夕等了大约四秒钟他才又开口：“我现在在医院，程总今天因为这事忙到发高烧，你的电话没一直不在服务区，现在让林小王视频可以吗？程总说要问林小王点事。”
吕夕耳朵灵敏的听见蒋鑫那边有人小声咳嗽了一声，蒋鑫显然也是开了外音。
林小王现在夹在中间特别尴尬，手机是他的，而且人家程总指名道姓说问他点事，他只能说：“那、那就开、开视频吧……”
林小王开了视频，镜头正对着程勋的脸，程勋躺在病床上，看起来很虚弱，一双眼睛盯着镜头看。
林小王说：“程、程总这是吕夕的房间，要不我回自己的房？”
林小王此刻想抽自己，他应该先回去再开视频，虽然他知道程勋醉翁之意不在酒，但是吕夕已经把他给甩了。
程勋虚弱的说：“没关系，就这样吧，吕夕在干什么？”
旅店的灯不怎么明亮，吕夕正蹲在地上往包里翻捣着什么，镜头里只能看见他一张侧脸，脸小小的，白如细瓷，特别漂亮。
程勋说：“林小王你把脸拿开点，你挡镜头了知道吗？”
林小王心说你刚才不是要问我点事吗？但是程勋显然脸皮极厚，已经直接说：“我和吕夕说会话，吕夕你过来点，啊不林小王你把手机拿过去。”
林小王把手机拿过去，翻转了镜头对着吕夕，镜头里的吕夕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猪佩奇糖罐，程勋立刻说：“你这个糖罐好可爱，能送给我吗？”
镜头外的林小王无声地翻了个白眼。
吕夕说：“不能。”
第45章亡羊补牢
程勋虚弱地咳了两声,声音又弱了点,开始扯：“这么大的事,应该交给公司处理的…….ennnnnnn我看你发微博说下山扛苹果？大庸的苹果是不是很甜呀,可以带两个回来吗？我也不知道要住院住多久,都没人来看我，好久都没吃苹果了。”
程勋病房里的蒋鑫看了眼镜头外的那一大堆水果和鲜花不想说话。